和不停哭喊毛珠萍相比,12岁罗尉安静得就像块木头。他低垂着头,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下巴瘦削,肩膀单薄,似乎还没有从父亲被人杀害震惊中醒豁过来。
花崇坐在他对面,看他许久,才开口道:“你父亲……”
“他没有害过人。”罗尉突然冷冷地说:“他很善良,也直教育做人要善良。知道他被很多人记恨,但他是为小区安全着想,才不准没有门禁卡人随便进入小区。他做错吗?为什善良人没有好报
柳至秦条件反射地缩下,以为自己刚才小动作被发现。
“躲什?”花崇说:“看看而已。还痛不痛?”
柳至秦很轻地吁口气,声音温温,“花队。”
“嗯?”
“这问题你问好几回。早不痛,只有点不舒服感觉。”
丨情服务。整套房子被隔成好几间,床有十来张。”柳至秦点根烟,以掩饰不得不说这种事难堪,“刘企国是那里常客,屋里监控证实他夜里确实在那儿。至于干什,二房东说他‘不行’,只是花二十块钱,叫个四十多岁妇女陪他单纯睡觉。估计刘企国正是因为昨天晚上什都没做成,今天清晨才会那心急火燎地去按摩店。”
花崇抬起手,示意柳至秦打住,“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刘企国没有作案时间,不可能是杀害罗行善凶手。”
“对。”
“那就赶紧把人弄走,交给分局扫黄组去处理。洛安区怎回事,群租房里集体卖丨*这种事都闹出来!”花崇拿起扔在桌上烟盒,时找不到打火机,抬眸看柳至秦,“小柳哥,借个火。”
柳至秦走近,给他点上,手指不小心碰到他下巴。
“是吗?”花崇眼尾勾,松开手,状似无意道:“这不是担心你吗?你看你,残着根手指头,马上就要翘兰花指。”
柳至秦根本没有翘任何根指头,更别说翘兰花指,但还是被花崇说得下意识看看自己左手。
花崇偏过头笑。
“花队……”柳至秦叹气。
“不逗你。”花崇走开几步,“毛珠萍和罗行善儿子来,去看看。”
男人下巴不可能有多光滑,胡茬即便看不到,也摸得到。
柳至秦收回手,有些眷恋指尖触感,拇指和中指合在起,悄悄摩挲几下。
花崇吐出阵白气,右手突然往前捞。
柳至秦反应不及,手腕被抓个正着。
花崇掌心温热,还有些枪茧,而人手腕处皮肤又格外薄而细,两相贴合,触感极其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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