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听得瞠目结舌，“徐老师，李立文刚才说什
？他杀
肖潮刚？他，他上次不是说，只是割伤肖潮刚
手臂吗？”
“他是李立文分裂出来不健全人格，不是
们审讯过那个李立文。人格分裂研究学中，有不同人格之间相互知晓对方存在说法，也有彼此不知说法。他可能知道李立文存在，但李立文不
定知道他。”徐戡语气淡定，但心中并不平静。因为与尹子乔遇害、肖潮刚失踪两起案子均有关系，李立文直被扣在市局，重案组、洛安区分局暂时没有找到他犯案证据，而现在，他分裂出人格竟然自称杀肖潮刚。
花崇无意识地搓着手指，快速分析“李立文”表情与话语，忽感有线光亮照进黑雾弥漫逻辑死角。
真正李立文虽然有收藏管制刀具习惯，并且随身带刀，但就性格来讲，没有杀人勇气。而“李立文”却有。
已知人格分裂案例中，第二人格、第三人格往往比主人格聪慧、强大，但也有相反情况。显然，“李立文”并非个健全人，他徒有人外表，心智却类似动物。
分子打交道，遇到‘奇葩’概率本来就不低。”徐戡竟像是轻松几分，“李立文给感觉直有些奇怪，刚和他接触时，还跟花队讨论过。但当时不明白这种奇怪感觉从何而来。现在总算有答案。”
“李立文”呲着牙，举止不似人类，语气也极有特色，像个刚学会几句人话野兽，“是做，你放他！”
花崇皱眉，“什是你做？”
“李立文”喘气声音非常粗重，而且没有规律，时缓时疾。他嘴唇不停张开和闭拢，像想说话，又难以组织语言。
“什是你做？”花崇继续问，模仿着他语气，“尹，子，乔？”
但他有能力杀掉肖潮刚。
上次审讯时，李立文说自己割伤肖潮刚之后，肖潮刚从招待所仓皇逃离。但时隔半年，招待所监控记录早已清空，难以核实真假。
李立文割伤肖潮刚之后到底发生什，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或许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李立文”剧烈摇头，拳头在桌上重重砸四五下，喑哑道：“肖，肖！”
花崇呼吸提，“肖潮刚？”
“肖，潮刚。肖潮，刚！”“李立文”如小孩学语般，说完发出阵“吭哧”声响。
花崇眸底暗光闪烁，“那天晚上在招待所，你代替李立文，杀肖潮刚？”
“李立文”就像听不懂般，露着牙齿说：“你们，放他。肖，潮刚，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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