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是不是?”花崇双手撑在桌上,“老小区围观群众那多,被害者死在垃圾堆放处,人人都得去垃圾桶边扔垃圾
“是不是很意外?”花崇问。
申侬寒头次别开目光,这像个下意识动作,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他说:“犯罪事做多,总有露出马脚天,没什好意外。”
“是啊,没什好意外。凶手敢杀人,还杀就是三人,说不定已经做好落网心理准备。”花崇声音低沉诱人,“是吗?”
申侬寒却没有立即上他套,“你希望说‘是’?但警察先生,这切真与无关。对满潇成这位年轻人,还有三名死者遭遇感到悲哀。”
关系,都可能坐在你现在位置上。他们中绝大多数,情绪都极不稳定,要悲伤,要愤怒,要紧张,要恐惧。但你,平静得……”
“你说是‘绝大多数’,所以也有极小部分人,不悲伤不愤怒不紧张,也不恐惧。”申侬寒说。
“没错。”花崇脖子微斜,点头动作多几分痞气,“但这极小部分人吧,最后都从这儿——问询室,转移到对门儿审讯室。”
申侬寒眼色沉,但这瞬本能反应很快恢复如常。
花崇却没有看漏,“另外,申老师,你刚才可能误会意思,你以为想说,你平静得就像和案件毫无关联?”
花崇站起身,沉沉地出口气,俯视着申侬寒眼,“你想知道他在现场留下痕迹是什吗?”
申侬寒眼尾在微不可见地颤抖,他没有刻意避开花崇视线,眸底却隐隐有些躲闪。
旁人看不出,但花崇看得出。
“是组脚印。”花崇说轻声说,“组清晰到能够分析出他身高、体重、走路方式,甚至是年龄脚印。”
申侬寒眼尾颤抖渐渐扩散,顺着皱纹像水波般荡漾开。
申侬寒眉心紧分。
“是想说。”花崇缓声道:“你平静得,像演练无数遍,像装出来样。”
“接触过不少片警,他们都挺随和。”申侬寒说:“市局刑警今天还是头次遇上。你们平时就是这办案吗?随便找个人来,东拉西扯问些不相干事。被问人紧张,就是心里有鬼,像样紧张不起来,就是装?”
“看来你对刑警问询这套相当熟悉。”花崇笑道:“那再告诉你件事吧。凶手很聪明,也做很多准备。前两个案子可以说做得相当有水准,但第三个案子,他露马脚。”
申侬寒不言,眸光却点点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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