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侬寒维持着风度,但回到座位上时,脸色已经煞白。
“操!花队!你狠啊!”张贸喊道:“足迹鉴定哪那快出得来?要建模要绘图,而且们在申侬寒家里根本没有找到符合脚印鞋,他定早就处理掉!在没有鞋情况下做足迹鉴定最麻烦,可能DNA检验结果出来,足迹受力分析都还没做完!你这就把他拘着,凶手真是他还好说,万不是……”
“没有万。”花崇站在饮水机边,接连喝两杯凉水,“凶手只可能是他。”
张贸耸耸肩膀,小声道:“这自信吗?”
“几乎所有有预谋凶案中,凶手都会处理掉作案时所穿衣物,而鞋子是重点。即便他们清楚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或者确定痕迹被覆盖,也会这做。其中些凶手,尤其是人际关系不错凶手,甚至会准备两套模样衣服,处理掉作案时穿套,留下干净套。”花崇放下水杯,继续说:“早就想到申侬寒会处理掉鞋,痕检科只能靠走路习惯、磨损习惯、力学等来做足迹鉴定。这确实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脚印叠脚印,警察赶到时候,哪里还提取得到凶手足迹?”
申侬寒动作极小地咽口唾沫。
“凶手个人素质值得称道,至少他从来不会隔着几米远,像投篮般扔垃圾。因为不会,所以时半会儿,他也不会想到那整个老小区人,都是以种毫无公共道德方式抛掷垃圾。”花崇笑道:“申老师,这种没有素质行为,让你感到不适、愤怒吧?”
申侬寒沉默十来秒,缓慢站起身来,神情比此前郑重、严肃许多,“愿意到警局来,是本着配合你们警方查案宗旨。但现在,倒成嫌疑人?不好意思,你们没有明确证据,仅凭些乱七八糟臆想,就想给定罪,恕不再奉陪。”
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那你就把申侬寒扣下来?花
“站住。”花崇双手插在裤袋里,腰背挺直,半侧过身,“让你走吗?”
申侬寒说:“怎?市局要来强制拘留?”
花崇冷笑,扯下戴在左耳耳塞,还刻意绕两圈,“你要证据吗?已经有。刚才同事已经告诉,经初步鉴定,你足迹与凶手留在现场足迹大体致。”
申侬寒额角渗出细汗,唇线轻微颤抖,似乎正在强迫自己忍耐。
“坐下吧,申老师。”花崇力道不轻地拖开椅子,语气带着寒意,“当然,初步鉴定结果不足以作为定罪证据,但起码是将你留在这儿理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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