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后悔。”柳至秦认真道,“不想等到切都结束。等不及。”
花崇手指颤颤,筷子被悄然放在碗上。
柳至秦说:“现在就想和你在起。”
“花队,你愿意吗?”
柳至秦从善如流,衔走嘴边蛋烘糕,眼睛笑出弯弯幅度。
花崇手指上沾些奶油,没想太多,收回之后条件反射就舔下。
舔完才意识到,自己指尖刚才碰到柳至秦嘴唇。
柳至秦目光温柔,闪着笑意,没有拆穿,只说:“谢谢花队。”
这时,羊肉汤锅端上来,白色雾气短暂地隔绝彼此视线。
“这……”花崇时卡壳,竟不知道“这”后应该接什。
有这恶心?
有这变态?
与柳至秦分享食物这种事,怎可以用“恶心”、“变态”来形容?
花崇略微皱眉,直到将半牛肉豇豆蛋烘糕放到嘴里,也没想出该说什。
雾气散开时候,柳至秦突然说:“花队。”
花崇刚刚拿起筷子,闻言抬头,“嗯?”
柳至秦眸光深得像要将眼前人吸入瞳仁中,“上次是不是问过你——在这切事情都结束之后,你能考虑和在起吗?”
花崇心口轻轻震,眼尾向上扬起。
他没有避开柳至秦视线,反倒更加专注地看着这个与自己渊源极深男人。
柳至秦已经很自觉地把剩下半拿走,说:“你把申侬寒逼到退无可退地步,倒是输在个蛋烘糕上。”
“这是用脑过度。”花崇争辩。
“你是想说‘恶心’和‘变态’吧?”柳至秦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他心里话,“但你又想,起吃蛋烘糕,根本不恶心,也不变态啊。所以你后面不知道该接什。”
花崇将奶油肉松蛋烘糕递到柳至秦嘴边,“吃。”
还堵不住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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