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腰带不存在
，那案子岂不是更难破？”
“是啊，所以麻烦啊！”张贸又说：“不过还好有花队和小柳哥。
现在觉得吧，只要有他俩，就没有什
案子破不。”
肖诚心点头，“这倒是。”
“你最近是不是又闲？”张贸问：“任务完成？”
“闲什闲，事情
大堆，就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需要帮忙。”
花崇先是愣下，旋即心痒难忍，后脚跟在柳至秦小腿上轻轻撞下。
“以后就这叫你。”柳至秦说。
花崇咬牙，“睡，觉！”
虽然存在外人作案
可能，但从现有证据与动机来看，王章炳家人仍是重案组重点调查对象。
面对轮接轮审讯，王家人反应截然不同。季灿始终保持着冷漠，旦被问及母亲王楚宁，唇角就会扯出冷笑。与她相反，王楚宁、朱昭时常歇斯底里，回答问题时颠三倒四，不管被问到什，最后都会扯到自己活得太苦上。王孝宁流露出厌世情绪，经常走神，丈夫张冲戚给予她打击太大，她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至于王诺强和张冲戚，这俩在短暂慌乱后，情绪逐渐平复，镇定地配合调查，努力给自己开脱。
崇懒声说。
“嗯……不行。和你现在黏糊劲儿不符。”
花崇睁眼，“蹬鼻子上脸？”
“谁叫你黏着不放？”柳至秦说：“看，还抓着手臂。”
花崇耳根有些热，翻身背对柳至秦，“睡觉。”
“唷，知恩图报肖组长！”
“报也不是报你。”肖诚心问：“花队呢？”
“不在法医科就在痕检科。”
肖诚心看看
“讲句实话。”张贸说：“这家男人也太自私，难怪王楚宁和朱昭老说自己活得苦，王孝宁生无可恋。”
“别抱怨。”肖诚心从积案组溜来，“案子都没破，你倒还感叹上。”
“案子没破就不能感叹？”张贸呛声：“没见们都在拼命查案吗？”
“是是是，辛苦你们。”肖诚心假模假样地倒水，“发现什线索吗？”
“就条没影儿腰带。现在哪都找不到这条腰带。”张贸喝完水，接着说：“腰带是棉质，要是凶手，肯定把腰带烧掉。”
柳至秦这才得空将灯关。黑暗中传出阵布料磨蹭声响。
花崇发觉自己被柳至秦圈进怀里，好笑道：“现在是谁黏谁？”
“黏你。”柳至秦果断承认，又道：“想好叫你什。”
花崇瞌睡都被撩没，问：“什？”
柳至秦伏在他耳边，呵气般地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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