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时光足以改变个人容貌,但若是细看,仍能辨出这就是同个人。
洪所长盯着花崇手机里素描图看许久,肯定道:“他,他就是郭枢!”
花崇放下手机,突然犯烟瘾,
柯褚看她片刻,点点头,“如果无法坚持,或者感到难受,马上告诉,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季灿抬起手,抹掉滑落出来眼泪,视线重新落在画板上。
警室里,时只听得见画笔沙沙声响。
旧画纸被撕掉,新画纸被铺上,季灿边哭边画,眼泪没有停止过,右手也没有放下过。
阵突兀安静后,她颓然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走多年,从来没有回来给父母扫过墓?”
“这……”洪所长显然是被问住,过好会儿才道:“你还别说,他好像真次都没有回来扫过墓。”
张贸说:“这太奇怪吧?哪有十几年不给父母扫墓理?他有那恨他父母吗?”
洪所长看看花崇,终于明白过来,“你们,你们认为郭枢有问题?”
洛城市局,季灿边絮絮叨叨,发出令人不快声响,边站在画板前作画。柯褚立在离她三步远地方,静静地陪着她。
柯褚连忙走近,只见画纸上,俨然已经出现个五官清晰中年男人。男人脚上,穿正是花崇前几日放在季灿面前鞋。
“柯老师,想起来,想起来。”季灿匍匐在地上,不断抽泣,“就是他!错,是害死外公,是让外公走得那痛苦……”
柯褚安抚着季灿,尽力让季灿平静下来,然后从画板上取下画,拍摄之后第时间发给花崇。
“剩下就交给你们。”
照片上,是二十来岁刚工作时郭枢。手机上,是四十岁风霜满面郭枢。
经过系列催眠治疗、心理疏导,季灿已经逐渐回忆起嫌疑人容貌,却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肯不停在白纸上涂画。
地上堆满被揉成团纸,旁边桌上也铺满备用和画过几笔纸。在美术方面,季灿对自己要求似乎极高,只要有丁点没有画对地方,都得扔掉重来。
她脸上、脖颈上挂着汗珠,握着画笔手有些发抖,脸色苍白,嘴唇时而分开,时而被咬出血痕。
柯褚看看时间,温声提醒应该休息。季灿却用力摇头,把捋起碍事头发,哑着嗓音道:“柯老师,,可以。”
女孩眼中赤红,泪水附着在成片血丝上,说话时直在发抖,攥成拳头左手上看得见泛白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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