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范围缩小到“同僚”,那其实就很好猜。
特警支队部分精英,还有花崇本人。
“猜不到。”柳至秦喝完咖啡,“陈辰是在跟踪肖诚心后遇害,其实想过凶手是肖诚心。但是肖诚心能扭断陈辰颈椎吗?”
花崇说:“而且们任何位同僚,好像都没有理由去杀陈辰。”
阵安静后,两人同时道:
人所杀,目是练手。但陈辰为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扭断脖子?”
“关键是他被谁所杀。”花崇说:“能够随便扭断成年男子颈椎人太少,这人要是涉恐组织里杀手,要……”
柳至秦等几秒,没等到下文,只好自己接上,“要是们同僚?”
“嗯。”花崇说:“但这两种可能都不大能说通。你想,如果是涉恐组织里杀手,他为什要突然杀掉陈辰?是陈辰已经失去利用价值吗?显然不对。陈辰出事之前,还在跟踪肖诚心,而肖诚心夜之间消失。肖诚心和郭枢完全不样,郭枢在陈辰眼里就是个普通人,或者说个猎物。陈辰有强烈‘狩猎’欲丨望,杀戮会让他感到兴奋。在没有接到任务时,擅自出动杀个他自认为能搞定人不是没有可能,这种行为也许被他组织所默许。但肖诚心是刑警。陈辰就算心理再不正常,也不至于私自去尾随个刑警吧?他难道觉得自己能轻易搞定个刑警?”
“所以他是受他所在组织指使。”柳至秦说:“但反过来却在次日凌晨被组织里杀手扭断颈椎。”
“即使他就是那个有问题人。”
“如果他是那个有问题人呢?”
柳至秦将垫在腰背上靠枕拿起,像花崇平时那样抱在怀里,半晌后道:“确实,即使他有问题,好像也不该这个时候去杀陈辰。”
花崇叹息,“这件事太古怪,感觉每个细节都是飘着。”
“你太累。”柳至秦声线软,“好好睡
“这说得过去吗?”花崇问。
柳至秦沉默,继而摇头,“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他们行事完全没有任何逻辑性。”
“陈辰这种人行为举止可能无法用正常逻辑来衡量。但在他背后操纵他人,定具有缜密逻辑思辨能力。”花崇说:“在莎城时候,和这类人打过交道,他们是疯子,却是群有逻辑疯子。方面指使陈辰尾随肖诚心,方面又派别杀手干掉陈辰,想不出他们为什要这做。”
柳至秦说:“那这个人是们同僚呢?”
花崇直截当地问:“你认为可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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