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凡是狙击手，视力、观察力绝非常人能比拟，做鱼没把鳞去干净，不可能是因为没看到，而是……
虽然看到
，但懒得重新去
遍。
花崇尝口，很想如柳至秦所说“不用给昭凡面子”
“如果吃不，就别勉强自己。”柳至秦说：“
给你点外卖算，水晶虾饺和牛肉肠粉行吗？太晚，少吃重口味
东西。”
花崇以为柳至秦所说“重口味”是指水煮鱼，笑道：“不用，重口味才开胃。”
男朋友离自己太远，柳至秦没办法，只好道：“你记得不用给昭凡面子就行。”
水煮鱼上桌，花崇才知道所谓“重口味”指是“昭凡做菜”。
“别客气，吃啊！”昭凡端着盛满米饭碗，站在桌边傻乐。
“那宵夜是什
？”柳至秦无奈，“在哪儿吃？等多久？”
“椿城市局招待所。”
“点外卖吗？”
“不是，昭凡自己做。”
柳至秦怀疑自己听错，“谁做？昭凡？”
觉，说不定睡醒就能理清线索。”
“现在还睡不。”花崇说。
“怎？还有事要忙？”
“不是。”
“那怎说‘睡不’？”
乐然不挑食，十分捧场地往自个儿碗里夹，像个“托儿”般夸：“啊，昭凡哥，这次比上次做还好吃！可惜寻哥不在，不然让他也尝尝！”
夸完又招呼花崇，“花队，别呆着啊，快来吃！趁热，再不吃就被吃完！”
花崇看那卖相就觉得不行，块飘在上面鱼似乎还有没去干净鳞。
“这拿手菜。”昭凡夹起那片带鳞鱼，往花崇碗里放。
花崇唇角抽两下。
“嗯。昭凡和乐然都在厨房，菜是昭凡买，他性格挺好，就是话有点多，说你是沈队兄弟，就等于他兄弟。现在也等于是他兄弟。”花崇说：“以前怎没听你提过他？他不仅射击厉害，厨艺也很好吗？”
柳至秦眼皮直跳，“凑合吧，你试试就知道。他做什？”
“水煮鱼。”花崇说着往厨房方向看看，“应该快好，都闻到香味。”
厨房传来阵咋呼，稀里哗啦，像是锅盖和不锈钢碗掉到地上。那声音太响亮，连柳至秦都听到。
“去看看。”花崇说。
“那个……”花崇顿顿，“有点儿饿，正在等饭菜上桌。”
“这都几点？”柳至秦皱着眉，“又没吃晚饭？”
“吃吃。这顿算宵夜。”
柳至秦不信。
“真是宵夜。”花崇说：“晚饭吃汉堡，虽然没什营养，但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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