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他血肉,直抵心脏,又被心脏跳动泵向周身。那种铺天盖地恐惧终于渐渐褪去,留下浩荡茫然失措。
“没事。”柏云孤缓缓道,神情与语气皆温柔入骨,可这温柔却并非来自于心,而是源自高处不胜寒、翻手云覆手雨强大。
而他被这寒凉温柔烫着,像是烫进魂魄。
柏云孤右手上移,从他脊背抚摸到后颈,在那里停留拍弄片刻,又移至他后脑,略揉抚,为他将风衣裹得更紧,“能走吗?”
他点头,可往前迈,身子却沉下去。
手臂却稳稳握住,接着,双脚忽然离开地面,柏云孤将他抱起来,向船舱里走去。
他动不动,而后不自觉地抬手压住腹部。
俞医生说剖腹产伤口会痛。但大约是昏迷得太久,他从未察觉到痛。又或者是早已习惯疼痛,那种程度痛于他而言可以忽略不计。
可此时,那伤口竟是迟钝地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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