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只是瞬,梁峰立刻反应过来,这似乎是个可以反相利用情况。若无其事,他端起杯盏,再次饮口。
看着对方不动声色模样,严籍只觉阵狂喜,起身道:“鼓瑟。”
说着,他起身来到大厅正中,翩然起舞。这也是宴席之中个常备环节,称做“以舞相属”。主人率先离座,舞上曲,再邀宾客相随。这种交际舞有相当严苛礼仪规范,若是违反规矩,便是失礼。同样,跳得好,也能增加宾主关系,体现个人魅力和风度。因此魏晋时分,极为盛行。
严籍显然也是各中好手。只见他合袖拱手,拂袖折身,宽大袍袖宛若漫天飞虹,飒飒招展。既不失刚健,又儒雅旷达,配合着鼓乐,显得极为悦目。边跳,严籍边看向台上端坐那位玉人。这舞下来,定能让那人为之倾心。
很快,严籍独舞就到尽头。伸手向着梁峰躬,他邀请对方相属
历炼,才没直接咳嗽起来。严籍已经殷勤亲自举起酒壶,为他斟上杯薄酒:“子熙定要尝尝,这可是上党佳酿,醇而绵软,极为可口。”
梁峰犹豫下:“下官久病未愈,不善饮酒……”
“啊!那便饮些酪浆好。”严籍根本都没劝酒,体贴招来侍婢,为梁峰奉上热乎乎酪浆。
不会儿,梁峰面前小案上就摆上各色佳肴,美味饮品。歌舞翩翩而起,诸人谈笑风生,简直不像是官面上接风宴,而像是纯粹饮酒作乐。
刚刚打下郡城,还处于战备状态,就这玩乐起来?梁峰肚里猜疑越来越重,虽然这派场跟他计划并不冲突。但是出人意料,总归让人放不下心。抿口酪浆,他微笑问道:“今日宴丰,人却略少。下官惶恐,不会误府衙正事吧?”
严籍哈哈笑:“子熙过虑。在座都是身边亲信,这宴只为子熙而设,又怎会找那些俗人?”
讶然挑挑眉,梁峰拱手道:“未曾想府君如此郑重,下官愧不敢当。”
严籍伸手就按在对方细瘦手腕上,轻轻压:“子熙若喜,也不枉此番安排。”
梁峰不动神色放下手,然而对方手却没有立刻离开,顺势在他腕上滑。这下,可就不是什正经动作。梁峰只觉牙根酸,突然醒过神来。难怪自己觉得处处都别扭厉害,这哪是接风宴?分明是标准泡妞派对啊!
有生以来第次被人当妹把,梁峰只觉得荒唐厉害。不过仔细想想,就这张脸,碰上几个基佬垂涎,还真不算什小概率事件。只是没想到,凑巧在这里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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