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梁峰牙关也开始格格作响。他瞪着奕延那只包着绷带手,忍不住骂出来。这切都太他妈荒唐!
如果换成自己原本样子,奕延会走上这条该死道路吗?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个见鬼世界,会碰上这样荒唐场面吗?
为什?只因为这张脸?
奕延可是梁府主帅,是他手培养大将!闹成这个样子,要如何收场?还是说,他知道自己没法放弃,才胆敢来威逼,来孤注掷?
“荒谬!”
在那人身边。但是切都毁,毁得让人措手不及。而比起憎恨,他更怕那人眼中闪躲和敷衍,怕切烟消云散,留不下丝毫印记。
那副模样,简直狼狈让人不忍去看。梁峰抓住手边锦被,觉得自己身上冷汗也冒出来:“奕延,你还年轻,会被某些情绪误导。你还有大好未来,何苦……如此。”
他其实清楚自己这话苍白无力,但是面对这样情景,又有什话,能恰如其分?
“主公救于微尘……若无主公,何来今日之?”奕延像是点点止住那可怕颤栗,微微撑起身,缓缓膝行,向着床榻爬去。
他肢体强健足以支撑任何动作,但是这膝行,却蹒跚厉害。似乎遥遥欲坠,也像大醉酩酊。然而在崩塌同时,却依旧不依不饶。
愤怒和惊悸同时涌上,梁峰弯下腰背,用指甲抓在腿上。太痒,太痛,那里有什想要钻出来,啃噬他筋骨!他怎能容忍!他怎能容忍!
声压抑低吼迸出喉腔。
奕延猛地抬起头,目中闪出惊骇神色,
他跪在来到梁峰面前:“主公若想要性命,自可伸手来取。只是,三年时光,片刻不敢忘……”
奕延垂下头,用额心抵住地板。在那里,梁峰宽袍角垂落,让这动作像是膜拜,也像是叩吻,即虔诚又卑微,让人心中发堵。
他并没有碰到自己。但是梁峰却觉得身体也抖起来。混乱记忆又冲上脑海。梁峰是戒过寒食散,也经历过让人痛苦无比戒断反应。然而那时,他接受是具垂死躯壳,在他感受神经中,并没有服药时带来极致快感。
所以,他能戒。戒干脆利落。不知美好,又何惧抛弃?
然而现在,他尝过真正寒食散。那让人兴奋、愉悦、不可名状极乐。可以让人忘记烦恼,攀上狂喜巅峰。这才是d品最让人畏惧魔力。而现在,那感觉又回来,像是臂之遥人并非吻在衣袍上,而是亲吻着他脚背,抚弄着他发痒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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