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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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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是您还未来时,见袁夫人独自坐在那里,便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她看上去心情挺不错,她还说,明天要去参加英国领事馆夫人举办宴会,想从这儿买点咖啡豆,去当礼物,让挑选好之后,遣人送到府上去。”

凌枢:“没有别吗?”

李老板:“没有,就这些。”

李老板想想,“好像没有。”

岳定唐:“没有不高兴,或哀愁幽怨,也没有对你抱怨过?”

李老板摇头:“瞧那天袁夫人兴致还是很好,她曾和说过,每回来这里,最喜欢点就是草莓蛋糕,而且只有在心情好时候才会想吃,那天她就点份,打包份回去。”

凌枢冷不防问:“她和你聊?”

方才灯光昏暗,李老板顾着和岳定唐说话,这会儿才闻声留意到凌枢,见之下,不由咦声。

凌枢:……

他抹抹嘴,似模似样掏出钢笔。

“好嘞!不过老岳,你得整快些,你媳妇还在家里等着呢,要是大年夜都不回去,明儿起来你膝盖怕是要跪肿。”

岳定唐:……

他勉强忍下自己扭曲嘴角,正色看李老板。

“杜蕴宁,是那位袁夫人?”

岳定唐抬起头,脸上有着恰到好处惊讶与好奇。

李老板叹息:“正是,袁夫人有空时候,会来喝下午茶,这大过年……哎!方才伙计已经给念过报纸,没想到数面之缘,竟成天人永隔!”

岳定唐:“您与袁夫人来往多?”

李老板:“承蒙袁夫人不弃,聊过几句,但没有深交。”

“您,您好生面善,好像在哪见过?”

见对方绞尽脑汁,凌枢好心提醒。

“前天,就在这里,和袁夫人喝过咖啡。”

“对对对!”李老板拍掌,“想起来,是您!”

凌枢点头:“是,但不记得袁夫人和你聊过。”

“你和袁夫人最近次交谈,是在什时候?”

“前天。”

那不就是杜蕴宁跟凌枢最后次见面时间?

凌岳二人对视眼。

“当时袁夫人和你聊,她神情态度可与平时有何不同?”

岳定唐:“们现在正在做份社会调查,其中就有关于上海治安方面内容,碰巧遇上袁夫人这案子,您看方便与您聊两句吗?”

李老板:“方便,儿子媳妇都在南洋,国内也无亲无故,正准备跟伙计们块吃团圆饭呢,您只管问便是。”

岳定唐看凌枢眼,将手中本子递过去。

“小杨,你来帮忙笔录吧。”

俨然把他当下手助理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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