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那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办事工作,你
岳定唐:“他姓甚名谁,你可还有印象?”
伙计:“他说自己姓洪,别没提过,但看模样,应该和二位差不多,是个文化人吧。”
他说,与方才茶叶铺老板提供消息是差不多致。
排除两人临时撒谎可能,基本就能确定是同人。
个新人物浮上水面。
“二位先生,恕直言,你们不是学校老师,怎倒像是在问案子?”
岳定唐温和道:“社会调查涉及方方面面,不乏个案叙述,难免得问仔细些,正好们跟袁夫人有过几面之缘,听闻噩耗颇为惋惜,就顺道过来问问,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点忙。”
“原来如此,那请稍等。”李老板不疑有他,转身去喊人。
高高瘦瘦伙计很快被喊过来。
他没当值,穿身褂子,脸老实,有问必答。
凌枢:“平日里,袁夫人过来,除,还跟谁有过交集?”
李老板犹豫:“倒是好像还有位。”
凌枢:“长什模样?”
李老板:“斯斯文文。”
凌枢:“戴着眼镜?”
这与他们之前推测对上号。
那,这个男人很可能也是帮杜蕴宁起草财物清单那个人。
甚至,两人可能有着更亲密关系。
“他是咖啡馆常客吗?”
伙计:“在这间咖啡馆三年,从以前那位老板,到现在李老板,承蒙李老板不弃,将继续留下来做事,不过以前很少见到这位洪先生。”
“那位袁夫人过来时候,确经常有名男士出现,两人在那里坐就是大半天,然后前后离开,当时有三次正好是白天当班时候。”
凌枢跟杜蕴宁也差不多在这里见过三回,闻言就道:“你说不会是吧?”
伙计仔细端详他片刻,摇摇头,肯定道:“不是您!那位先生经常穿身红色洋装,戴着眼镜。”
岳定唐:“他们聊些什,你知道?”
伙计先是摇摇头,而后又道:“有回送茶点过去,就听见两句,仿佛是在讨论写诗,是粗人,又不懂什诗,也没听明白。”
李老板想想:“应该戴着。”
凌枢:“红色洋装?”
李老板为难笑道:“这就不大记得,有时不在店里,都是伙计们打理经营,也不是每回都能遇见袁夫人,要不喊他们过来,您再问问?”
凌枢:“好啊,那就有劳您将平日白天经常在伙计叫出来,耽误他们点时间,们询问几句就好。”
李老板答应下来,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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