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却仍犟嘴道:“怕什,许他做,还不许人说!”
胤禩微微笑:“不知几位贵姓大名,可否告知?”
那人瞪着他。“你想做什,
“哼,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连这样道理都不懂,还读什书?”
“铭佩兄此言差矣,说不定人家是想借着奉承几句,结交商人子弟,讹诈些银两呗!”
“哈哈……”
哄笑声此起彼伏。
岑梦如涨红脸,说不出话来,他敏捷和机智只能在混熟人面前表现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却反而有些迟钝。
大比,岑梦如却还是初次。
张宏笑得有点勉强,却转而问起胤禩两人:“看二位才学也不在俩之下,为何不下场试身手?”
“兄弟二人身上并无功名,自然也不能参加乡试。”胤禩笑言,顿顿,又道:“再说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做官途,生意做大,向朝廷多纳些钱粮,又或者,修桥铺路,开仓捐粮,至不济,当个医者悬壶济世,也都算是为百姓做好事。”
“说得好!”岑梦如拍大腿,呼喝声引得旁人注目,包括刚才那几名书生。
如果说刚才岑梦如只是觉得与这两人聊得投机,现在便忽然有得遇知己之感。
方才胤禩两人看重岑梦如,交谈之间也由他话题引申开去,张宏早有不满,此时见岑梦如吃瘪,便乐得在旁边看笑话。
胤禛胤禩出门,自是带侍卫,此时两人不发话,侍卫也不会上前,但是目光凌厉,足以让几个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感到威慑力。
“想不到低贱商贾之家还养些鹰犬爪牙,”最开始说话人冷哼道,“上有朗朗乾坤,下有国家法度,莫不是还想效仿吕不韦不成?”
这话说得却是有些过,谁不知道战国吕不韦,最后成篡权把持国政乱臣贼子。
旁边几人听这话,脸色俱都变,忙推推他低声道:“铭佩兄不要胡言乱语!”
他没有张宏那般七弯八绕心思,也不算太瞧不起商人,但总归也觉得商人限于自身局限,见识不会高到哪里去,及至听到这番话,让他也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喊声过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忍不住红脸。“时激动,对不住,应公子这番话实在深得心,做事何须讲究出身,非仕途不可,只要有心有力,行遍天下也不怕,今日方知商贾之中也有见识不凡人,真是失敬!失敬!”
说吧便起身作揖。
胤禩觉得此人性情大是真挚可爱,不仅不恼,反而笑意盈盈。
再看胤禛,也露出些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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