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既是欣赏岑梦如,又不愿,bao露自己身份,便赠些银子给两人,说番好话,这才告辞而去。
岑梦如自然是不肯收,但张宏来到京城之后,花费日巨,早已入不敷出,客套几句也就不再推辞,为免自己显得市侩,也极力劝岑梦如收下。
出茶馆,胤禛皱眉道:“岑梦如也就罢,那个张宏心思滑溜,只怕并非忠厚之人。”
胤禩笑道:“正是如此,怕岑梦如得们看重,而张宏没有,心中不平,会生出什事来,明面上还是视同仁好。”
胤禛点点头:“你向来比细腻些。”便没再反对。
挟私报复?”
“刚才兄台也说,上有朗朗乾坤,下有国家法度,怎敢做这种违法乱纪行为,只是按大清律,诬陷无辜者,从重科罪。”胤禩笑容倏然转冷。“你们都是饱读诗书人,不会连这点东西都没学过吧?”
几人脸色下子就变,谁会想到从个商人口中突然就背出大清律来,他们只不过是瞧不起岑梦如张宏两个读书人,居然跟商贾厮混在起,这才多嘴说几句,不料惹出这种祸端。
他们神情灰败,丢下吃茶银子,转身匆匆遁逃。
“若是让这种人得名次,那真是主考官瞎狗眼。”胤禛看着他们背影冷冷道。
康熙旨意隔天就下来,勒令胤禛在家反省,除定时进宫请安之外,不得擅自离府。
这道像软禁又不似软禁圣旨让很多人摸不着脑袋,若说四阿哥失宠吧,皇上还让进宫请安,难道就不嫌碍眼,若说没有失宠吧,为何又革他在户部差事?
胤禛本就少与宗室大臣来往,这下子更是门庭冷落,惟有胤禩依旧不避嫌,出宫时便去四阿哥府逛上圈。
天气渐热,良妃病也好些,渐渐能起身走路,又或许是因为惦记着胤禩婚事,让她觉得活下去还有盼头,心里有挂
胤禩笑道:“听说此次顺天乡试主考官是徐倬,此人颇得……当今圣上赞誉,想来不至于看重这样几个人。”
岑梦如与张宏面面相觑,这两兄弟将主考官名讳轻易挂在嘴边,且毫无敬重之意,未免也太胆大妄为。
张宏又想深层,这两人看起来不似寻常商贾,莫非家中有人做着高官,抑或有什不得亲戚?
思及此,他便笑道:“有些人读书,只明其义,不行其理,若世间没商贾,只怕他们现在连落脚吃饭地方都没有,难不成自己带着馒头来这儿啃两个月不成?”
此言出,几人都笑起来,方才僵持气氛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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