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慰,怎可能拿这种事情敷衍您。他还帮疗伤,上周伤得特别严重……不是任务,您别急,是自己去竞技场……”
隔着虚掩房门,郁槐静静站在门外听他说话。
按照约定,罗长老来自由港寻求帮助。除妖局通缉令让长老院成为众矢之,走投无路罗长老愿意说出跟许愿机和花衡景有关秘密。想到徐以年才问过这方面消息,他打算把人叫过来起听。
到房间外,徐以年正虚掩着房门打电话。和平时不
徐母充耳不闻:“你是不是怕丢人呀?那你跟你同学商量商量,大家起跑不丢人。”
“恐怕不行。同学个比个勇敢,这件事很难有商量余地。”
“……”
徐以年又道:“况且没您想象中那危险,副校长让们这组跟着郁槐,他挺照顾们。”
“你怎又和小郁……和郁槐碰上?”徐母愣愣,不小心叫以前称呼,“这种情况对你对他都不好……”
听,坐在落地窗前。
“妈?”
“小年。”徐母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没睡吧?”
“没有,刚洗完澡。”徐以年说完,在心里倒数三个数。
果不其然——
徐母踌躇片刻,小心翼翼问:“他现在和以前,是不是不大样?”
徐以年没有立即回答。
他知道徐母在顾虑什,分隔五年,他和郁槐分手方式又糟糕成那样,她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
“郁槐没变。”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声音很坚定,“他……还是很好。”
“真。”
徐母担忧地问:“听说你们毕业考核遇上很大麻烦,要不弃考算?”
“哪有遇见麻烦就弃考,您都让弃考多少次。”徐以年抗议,“就这不相信你儿子?”
和除妖界另外几大家族家主夫人不同,徐以年妈妈并不算位特别优秀除妖师,徐母毫不避讳地告诉过他,她毕业考核挂两次,第三次才低空飞过。尽管在除妖领域天资平平,徐母在其他方面天赋却十分强大:他妈是他见过最会消费女除妖师。作为名貌美中年女性,徐母热衷于用各式各样礼服、包包和保养品堆满自己生活。与此相对,徐以年父亲是位强大而传统除妖师,热衷于赚钱养家,两夫妻其乐融融,家庭氛围十分和谐。
“哎呀,这次不样,们看审判那天录像带,你爸爸都说现在情况很复杂,他也同意你弃考呢。”
徐以年十分怀疑:“爸同意?他是被您掐着胳膊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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