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还想说什,郁槐笑笑:“也算因祸得福,如果没有进入埋骨场,不可能短时间内实力大增,也不会有报仇能力。”
他是真这想,本意也是想安慰对方,没想到徐以年沉默片刻,再抬头时眼里情绪闪烁,竟是把伸手抱住他。
“郁槐……”徐以年声音闷闷,头埋在他颈窝里,手臂收拢,越来越用力。
察觉到他低落情绪,郁槐伸出手,从脖颈到脊背,慢慢抚摸怀里人。他们身高体型都有差异,哪怕清楚徐以年并不是脆弱易碎品,相拥时候,他也常常会觉得这是需要他精心呵护存在。
在这个拥抱中,好像过去伤口也并被柔软东西包裹。感觉到徐以年在自己肩上轻蹭,郁槐不禁调笑道:“年年,你不会哭吧。”
如何激烈,始终不曾靠近郁槐身边。徐以年被他拉着,在片腥风血雨里不受影响地向前走,诡异地生出种逛公园宁静感。
“郁槐,”徐以年叫他,“你多久认识谢祁寒他们?”
以前再想知道他过去,也都不能问。现在重归于好,看着埋骨场这般混乱血腥景象,徐以年实在想知道他究竟是怎过来。
“大概进来年左右,和谢祁寒同时参加东区区长选拔,们合作杀死其他所有妖怪,最后没有杀他。”郁槐回忆道,“比起区长位置,更想要能力。他好像理解错意思,始终觉得自己欠条命,从那之后就渐渐熟悉起来。”
“谢祁寒认识人很多,包括霓音他们,也都是跟他熟悉后才认识。”
肩膀上重量轻,徐以年同他四目相对。
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眼睛流光溢彩,倒是没有眼泪痕迹。郁槐以为他要反驳,想不到徐以年仰着头,呼吸点点凑近,最后吻
郁槐语调很平静,但徐以年知道在这之下隐藏着多少九死生,他路走来,踏过尸骸必然堆积成山。想起花衡景制造大幻境中郁槐站在盛大紫色月光下、用那样极端方法杀死围剿他妖怪,徐以年心脏仿佛被狠狠扎下,无法抑制地感到难过。
原来和谢祁寒认识,也都是进入埋骨场年后事情。
在这之前,郁槐直是个人……
徐以年不知不觉抓紧他手:“那你住哪里啊?吃得饱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这连串问题出口,徐以年嗓音微微发哑。郁槐看见他眼里掩藏不住心疼,知道他这些问题大概直困扰着他,轻声安慰:“都过去,现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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