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努力半天,实在没法继续跟他动手。
妈,郁槐犯规。
郁槐没事人样继续:“还电得有点疼呢。”
徐以年知道自己情绪激动时会异能外溢,早上已经尽可能克制,但后来发生事情根本不是他能控制。温情气氛荡然无存,徐以年手痒难耐,只想揍人。
“你今天好可怜,哭哭啼啼,还直在求。”郁槐说得绘声绘色,全然不顾徐以年通红耳根,“后来让你看镜子,自己看见吗?”
郁槐舔舔唇,像是在回味那时景象:“很可爱,很喜欢。”
“……”徐以年彻底受不,拳招呼上去,“你能要点脸吗?!”
上来。
徐以年双手缠上他脖颈,勾着他献吻。郁槐没有动,徐以年试探性地轻咬下,想要更进步。略显笨拙触碰似乎取悦到同他接吻妖族,徐以年腰上紧,郁槐抱着他,引导性地回应他动作。
温柔而甜蜜折磨令徐以年神思恍惚,亲上去勇气被抽丝剥茧,骨头都变得酥麻。郁槐最后磨下他唇瓣,徐以年略微吃痛,还来不及反应,郁槐低下头,亲昵而放松地靠在他肩膀上,就像狮子或大型犬类忽然放下利爪,毫无防备露出柔软要害。
徐以年心软成片,情不自禁摸摸他宽阔背,难以言喻情感沉甸甸地堆积在心头。
郁槐真好。
郁槐不闪不避,把抓住他手腕,语气轻佻:“要脸干什,又不是人。”
如此理直气壮逻辑令徐以年时不知如何反驳,郁槐趁机凑上来亲他口。徐以年简直不理解他这时候为什还能继续拱火,正要噼里啪啦放电,就看见郁槐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他笑起来,那样难以接近锋利感就减弱许多,透出些许过去影子。个突如其来念头掠过徐以年脑海。
郁槐最近笑时间好像越来越多。
或许因为污染很少,埋骨场夜空非常明亮,可月亮和星辰再怎好,也不如眼前这个人来得耀眼。
要喜欢他辈子。
徐以年满脑子都是没头没尾表白,正想股脑地告诉他。依赖着他妖族忽然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不正经地问:“刚才怎没漏电?”
“……啊?”
郁槐语气暧昧:“今天早上,你指尖漏电好几次,特别是后来在怀里发抖时候——”
徐以年下反应过来,猛地踩他脚:“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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