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那们老板多伤心。”江桥看看表,“上个月营业额喜人,他旅游去,还说等回来教教你招揽顾客秘诀。”
萧泽有处临街小洋楼,楼是书店,二楼是住房,还捎带着间小阁楼。他平时工作忙,基本不往那儿去,书主要也是自己看。现在休假,虽然带薪,但耗久迟早辞职,这下那间店就该发挥余热,好歹赚个吃饭钱。
在酒吧里消磨大半天,顺便试新推出招牌菜,难吃得骂爹。午后闲着没事,江桥去私房菜馆偷师,萧泽帮忙把剩下账给清清。
清完快四点,昨晚半宿没睡,此刻终于生出丝丝缕缕困意来,萧泽去窗边沙发上躺下,腿太长只能担在扶手上。
人闭上眼陷入睡眠需要五六分钟,他在这五六分钟里想起来早上发生破事儿。
电话那头是萧泽朋友江桥,他应声便挂断电话,接着起身就走。他可受不这老糊涂和小神棍,简直侮辱唯物主义和科学发展观。
走之前没忍住叮嘱句:“姥姥,请顿早茶就得,输钱能忍,骗钱忍不。”
萧泽已经走出茶楼大门,林予摘下墨镜往桌沿上趴,恨不得来场泪漫金山。他压抑、悲愤、委屈,哼哼唧唧地哭诉:“姥姥,不是骗子。”
孟老太摸他后脑勺:“姥姥知道,别理你哥哥,他横惯,就那副德行。”
萧泽确实横惯,家庭条件优越,自身条件也优越,在单位是队长,向高标准严要求,活二十大几岁从没怵过谁。
二十世纪现代社会,摆摊算命,生意还挺好。
说哭就哭,张口就认亲,海枯石烂都没那意浓情深。
萧泽有点琢磨不透,那小忽悠蛋是怎
但现在不是横不横问题,贾宝玉喜欢天上掉下林妹妹,这种瞎着眼算着命砸下来林弟弟就算吧。
他回家换洗趟,然后才开车去江桥那儿。北区不那繁华,但却是市里年头最久区域,住这片儿人还都来劲,看不上外地人和其他区。
七八间酒吧潜藏在仓库群里,全部由旧集装箱改造而成,彼此之间还夹杂着私房菜馆和摄影工作室。萧泽吉普动静不小,横冲直撞个摆尾,刹在“妖娆”门口。
妖娆大白天生意还不错,江桥在吧台后面算账,翻两页喝半杯,喝完又忘记算到哪儿。他见萧泽进来,把小冰箱里冰镇炮弹酒端出来,打招呼说:“怒气萦绕,看大事不妙。”
萧泽坐下直接干半杯:“辞职改成休假,老太太又不安生,都想剃度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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