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迷迷瞪瞪听见半句,大喊:“今晚点都不开心!”
梁承把人按在怀里,抚着背,冲男人说:“还没看够是吧?要打残给你治,要滚。”
男人咒骂着退到街边,招招手,辆出租车靠边停下,副驾驶门打开,雷君明姗姗来迟。
梁承简直气笑,手上失去力道,惹得乔苑林吃痛挣扎。
雷君明跑过来,惊讶道:“梁医生,你怎在这里?”
梁承循声转身,旁边酒吧门口,乔苑林半靠在个陌生老男人怀里,拉拉扯扯,被夺过手机挂断。
“你有病啊……”乔苑林推开对方。
几口鸡尾酒喝下去,他头晕得厉害。跟上次喝醉不太样,手脚发软,胸口憋闷。他在吧台上趴着,男人再次出现,絮絮叨叨要送他回家。
乔苑林无力挣脱,被半搂半拖地带出来,风吹清醒些,道:“你放开,离远点……”
男人哄他:“乖,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那辆越野就停在隔壁酒吧,梁承下车觑眼招牌,推门进去。应小琼问他合伙事考虑得怎样,他兴趣不大,非让他来实地感受,说绝对动心。
现在人到,动心没感觉,被震耳欲聋动静吵得头疼。他个人占据宽大环形卡座,就要杯冰水,不喝酒不蹦迪,冷漠地扫圈灯光下莺莺燕燕。
实在没劲,梁承掏出祈福铃铛,默默编织收尾小截。
劲歌热舞首接首,梁承觉得远不如乐安寺诵经悦耳,终于编完,这天还有三小时就要结束。
乔苑林在做什,雷君明来吗?
梁承冷声说:“倒想问你怎不在
梁承已经大步奔来,从后捏住男人衣领把推搡出去,乔苑林踉跄着,他伸手抓住,手臂,bao突着道道青筋。
乔苑林晕得看不清人,只闻到熟悉消毒水气味,瞬间老实下来。
男人站定,骂道:“你他妈什人啊?!”
“是他大哥。”梁承说,“你是什人,要不要去派出所互相认识认识?”
男人将信将疑,掩饰道:“他答应今晚起开心,可没强迫他。”
两个人在起,聊大学时光,聊记者理想,想必投契又自在。
梁承饮尽杯底碎冰,嚼得满口冰凉,走出酒吧正对人来人往街,从今年开始,他再也不用惦记五号这天。
那铃铛呢,又该如何处置?
梁承拿出手机,像个卑鄙小人,他整晚都在想打这通煞风景电话,拨出号码,他预判乔苑林会是平静还是厌烦。
无人接听,然而片刻后,铃声从附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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