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问：“你呢？”
戚时安故意道：“
都快三十
，不能那
素吧。”
“估计也是，你那流氓就知道是有经验
。”沈多意带上笑说，目光却看向别处。
戚时安把他搂紧：“你瞎估计什，哪只眼看见有经验？格斗潜水操盘观星英语德语，奥林匹克数学诗词歌赋戏曲，什不会？上个床还用积累经验才会？看个片儿就能上死你。”
沈多意目瞪口呆：“……你怎那不要脸啊！”
戚时安心中微动：“你梦见小时候遇到吗？”
“嗯，托你福，没摔到砖头上。”沈多意仰起头，“要不是你肌肉太硬，掐不动，没准儿就梦见咱们
起创业，你说说你。”
戚时安手掌下移，直兜住沈多意光裸臀尖才停，说：“只有肌肉太硬吗？”
“……无耻。”沈多意在骂人方面词汇量很匮乏，他推不开戚时安胸膛，只好自己躺平不看对方。谁知那只手极其不规矩，竟然直直地顺着膝盖插进他腿间。
戚时安已经心猿意马：“夹着手蹭什？”
“自己脸，不爱要就不要。”戚时安跟个混不吝似，也对，谁家正人君子十来岁就去夜总会。他低头亲沈多意眼尾，边亲边说：“是不是还没讲过初恋？”
沈多意立刻弹动下：“你初恋不是吗？”
“不是啊，初恋是初中就谈恋爱。”
“初中你才多大啊？不算！”沈多意扬着下巴，以其人之话还给其人之身，“暗恋不算初恋，你别自作多情。”
戚时安说：“是对方追得，懵懵懂懂，交往阵就分。不过多亏他，让确
刚睡醒时不觉得，此时翻身又动腿，沈多意只觉得没处不难受，他重新抓住戚时安手臂，小声道：“全身都好酸啊。”
以往都是自己装委屈，印象里这是沈多意第次撒娇，戚时安抽出手，还趁机攥把大腿内侧软肉。他坐起来，把沈多意抱到腿上趴着，哄道：“别乱动，看看后面。”
沈多意安生趴着，忽然说：“昨天是第次，表现得好吗？”
“没这样问，除非你想现在让再来次。”戚时安压着股火，怕控制不住让沈多意劳累过度又晕在床上。
“以前没和人交往过，也没这上劲地喜欢过谁。懂事年纪为生活奔波够辛苦，所以也没有想过乱七八糟。”沈多意说完翻转过来，彻底躺在戚时安怀中，“你说大家都是人，过得这素，章先生却已经万花丛中过，差距也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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