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衙——”富安伸手去够衙内离去背影,刚走步,脖领就叫人给勒住,转身看,是那个汉子。
富安凶道:“你干什,快放手!”
“你打扰睡午觉,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富安本来就心烦,哪有心情道歉,他还愁肚子气没地儿撒呢,加上会些功夫,胳膊甩,“放开!”
汉子偏不放,揪越发紧,“不道歉你别想走。”
很快里面有人应门,个紫黑色面庞汉子打开门,瓮声瓮气道:“你找谁?”
高铭挑挑眉,家里有这样壮汉还用红杏出墙吗?
富安打量下这人,“你只管通禀富娘子之前提到贵人来,叫你家娘子速速准备出来见客。”
汉子听,双目圆瞪,当时就怒,“你这混账东西,讨打是不是?!你当这里是什地方?!”
把他们正经人家当半掩门儿吗?!
动就不是高衙内,笑道:“那可好。”然后脸沉,“你要是敢糊弄,有你小子受。”
富安道:“不敢不敢,保证对您胃口。”
走段路,高铭只留下两个贴身参随和轿夫,其他人都打发回府,幽会带那多人干嘛。
只剩下高铭加两个参随,还有富安和陆谦,行人往目地走去。
高铭边走边“夸奖”富安,“你对本衙内挺上心啊,连有人想红杏出墙你都替留意着呢。”
“道个鸟歉,你再不放开,小心讨打。”
汉子也是练家子,来劲头,“那你就试试啊,看今天是谁打谁。”
富安叫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说罢,举起拳头便打。
没等拳头打到对方,自己就先“诶呦”声吃拳。
——
高铭下子就听出来,这是找错地方。
陆谦立刻拆台,“找错地方,你办事太粗心。”
高铭本来就想找由头把这个爱出馊主意富安给边缘化,这不机会就送上门来,马上脸色阴沉嚷道:“废物,你还能干什事儿啊你!浪费老子时间!受够你,别让再看到你。”
说完,对两个参随道:“回府。”当即扔下富安让轿夫出胡同。
陆谦笑笑,也跟着走。
“那是自然,衙内事,小人全家刻也不敢忘。这消息是浑家打听来,她对衙内同样上心。”
要不是富安老婆年纪太大且姿色欠佳,否则八成也能献给高衙内。
七拐八拐就到处小巷内院门前。
高铭朝富安努努嘴,示意他去敲门。
富安殷勤笑笑,走到门前,轻轻拍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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