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担心,已经命人把花荣抓起来。他家奴殴伤他人,要治他个纵奴行凶之罪。”
“咳!”高铭苦着脸道:“抓?”
太效率吧。
刚迫害完林冲,又抓花荣。
咱们就算是水浒第反派家族也不要这卖力吧。
“……怎会被人打伤?”
“还不是因为你惯会闯祸,十处敲锣,九处有你。听人来报,和你形影不离富安被人打,自然也以为你受伤。”
“富安被人打?”高铭大概能猜到是什回事,看那个敲错门壮汉就不是好惹主儿。
高俅欣慰道:“听说,他错把良家当做半掩门儿,才招致殴打。原本以为他是为你做,想来你肯定也有份,没想到,儿稳重。看来是富安这厮人错。”
高衙内在高俅心目中印象绝,干坏事没他份儿都值得夸奖。
高铭回到太尉府,先吃点心,又喝杯好茶,优哉游哉赏会花,才打个还欠往卧房走。
他进屋嚎嗓子要睡觉,丫鬟们赶紧铺床铺床,打扇打扇,还有负责貌美如花献媚。
高铭心想,这日子舒服啊。
正想着,就听丫鬟们窃窃私语,“太尉来,可衙内刚睡下……”
听老爹来,高铭立即诈尸,坐起来撩开幔帐,“没睡着!”
高铭嘟囔,“您也太看低。是那种闹事儿人。记得富安也会些拳脚功夫,不知是谁能把他打伤。”
这是水浒世界,好汉彼此之间有吸引力,好汉和他这些剧情相关人员之间也应该有吸引力才对。
保不齐跟富安交手是哪位好汉,打听下有必要。
“只是个刁奴,跟主人家学得点拳脚罢。这刁奴本身倒不值提,但主人还算有点来历,乃是花老将军孙儿花荣。”高俅眼见儿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怎,有什问题吗?”
“没事没事。”高铭心中万马奔腾。
话音刚落,就见高俅虎虎生风走进来,看到他先是愣,接着走过来,双手捧着着他脸,反复揉几下,“你没事吧?”
“原本没事,但您拧巴这几下,怕是要落枕。”
“……”高俅忙放手,“爹手劲有这重吗?”
高铭自个晃晃脖颈,“爹,什事儿啊?火急火燎。”看现在天色,高俅应该还在白虎堂处理公务才对。
见儿子没事,高俅松口气,“还以为你被人打伤,幸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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