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春天,妹妹远嫁。而姐姐住在百叶林里最美小月湖里。以后定带你去看望她,敢保证,她肯定会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对还要喜欢。们可以起去姐姐家里做客,躺在珍珠岛上大榕树下乘凉,而们小蛇则在小月湖里吵吵闹闹地比赛游泳。”
绿衣被白蟒先生描绘美好场景所打动,她深吸口气,没有说话,而是全力用精气护住胎卵所在。
“所以,想告诉你,条蟒蛇,或是条森蚺,是不会因为他出身而变得卑微。哪怕其他人都说他不好,哪怕他出生在魔鬼之地。”白驹先生垂下头,紧紧护住绿衣,“重要是他决定要做条怎样蛇,重要是他家蛇如何爱他支持他。”
这句话像是在
难地集中精力,听着伴侣轻声细语述说,想从他陪伴中汲取力量。
“其实,们家都是花蟒蛇,父亲,母亲,姐姐,还有妹妹。他们都拥有漂亮花纹。除。”
白驹先生微笑起来,眼神里充满柔情,似乎想起什温馨有趣事情。
“其实是条先天不足蟒蛇。他们曾经劝诫母亲放弃,不要将抚养长大。”
白蟒,或者说绝大多数白色蛇,其实都只是普通蛇类患上某种先天白化病后形成变种。尽管在这个国度内,白蛇是种极为浪漫神怪形象,并由此演绎出白素贞和人类相爱传奇故事。然而在不那浪漫动物界,丛林之中耀眼白色往往意味着危险,白色物种往往很难独自存活。
白色,就像是诅咒,是种不祥之色。
绿衣屏住呼吸。她还是头次听见白驹先生说起自己故事。身为母亲她,很难想象被迫放弃孩子痛楚。她用脑袋温柔地回蹭着伴侣,无声地安慰着他。
白驹先生接受爱侣安抚,又说道:“当然,如你所见,母亲拒绝。父亲甚至带着们家搬迁到更远地方,远离是非。他们坚信,并非是不祥之蛇,只是特殊,独无二。不得不说,家蛇们其实比更具备诗人特质。”
白驹先生笑起来,绿衣也跟着他小,腹中痛意似乎也随之减轻。她意识渐渐迷糊起来。
白驹先生轻柔地晃动着绿衣身躯,帮助她保持精神,继续说着话分散她注意力。“姐姐,因为要保护这条独无二白蟒弟弟,在很小年纪便学会如何单挑整个雄性蟒蛇团队且让自己不吃亏。甚至妹妹也比能打架。她们都很好,在父母去世之后,继续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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