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书挣开蒋文旭怀抱,他忍着身酸疼起身下地。
“知书,不要闹。”蒋文旭把握住贺知书
可能是贺知书表情太冷淡些,本想道歉示好然后早点把这件事翻页蒋文旭不禁有些烦闷。他记着贺知书好哄,而且又是那种温软性格,只要自己肯道歉切都好说。
可这次不是。
不是说这次贺知书看着有多冷硬强势多听不进去劝哄,他甚至受那大委屈连吵闹发火都没有。可到底有什不样,贺知书没有见到蒋文旭就习惯性笑意,脸颊消瘦到彻底失去酒窝,就连目光都黑沉沉黯然下去。
“…哥在外头有些局子是推不掉,你跟着起跑那几年也知道,有时候钱色交易是分不开,就算再不喜欢总要给东家留几分面子。”蒋文旭本不想把这些事挑给贺知书,来他不知道贺知书从哪儿听来知道多少,说多错多;二来自己确实不算问心无愧,以前自以为天衣无缝玩起来时候不觉得,旦要说给真正在意那个人听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两年生意越来越大,哥越来越忙,知道委屈冷落你,可也是没办法。商场如战场,不拼拼就得让人家吃骨头渣都不剩。哥最舍不得你受委屈,受些累没关系,只想着什时候存够钱带你直接出国…去哪儿都没关系,能结婚就行。省得你这个小傻瓜成天胡思乱想幻得患失。”蒋文旭揽过贺知书肩,真假参半说下来竟真有些温存心思。他终于忍不住出神想,这些确实都是自己年少时候心思。香拼劲全力给贺知书个光明正大未来。
蒋文旭不禁笑起来,他不很年轻,真心笑起来时候眼角有细细纹路,但更衬他身上那种年轻人没有内敛温和。
贺知书却觉出胜过任何次凄凉意味。他自己个人去医院检查拿化验单时候,做完化疗痛苦到站都站不起来时候,自己个人独自在家昏昏沉沉烧整天时候,种种痛苦已经到哪种程度呢?贺知书不会形容,但他清楚知道这绝对不能只用“委屈”二字涵盖。委屈是对肯心疼自己人撒娇意味埋怨,是娇气任性却能派理直气壮嗔怪。绝对不是如他这般狼狈不堪,自己安慰自己悲伤。
疼你人都没有,你有什资格去委屈?
贺知书不想接着听蒋文旭藏着冷箭暗锋甜言蜜语。不过是想求个原谅换得伤害别人后心安理得,然后自己像从前样接着温柔深情,他还是商场游刃有余难以拒绝东家“邀请”。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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