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啊,这次您可真是帮儿子个大忙!”裴修将李德海迎进府中,脸上尽是喜色,“那个不长眼死,这回可没有人能再查到们手上。”
李德海面色凝重,他转头看着裴修,语中隐隐带着不悦:“急着递牌子出宫正是为此事。这事恐怕没那简单,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派去渝州那拨人,从半月前就点消息都没有。在想,若真是他们联合起来杀徐京墨派去那个侍卫,为什点消息也没有?还有,他从渝州拿走账簿,现在又在何处?”
裴修顿,随即摇摇头:“义父许是多虑,现在京中京郊都是徐府调查此案人,所以他们目前也不好进城吧。再等些时日,风头稍过,他们自会潜入上京,而后将账簿献上来。”
“如此最好,怕只怕……”
“义父莫要再多想,有您在,切自然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来来来,今日儿子为您备海味八样,这可都是补身好东西啊……”
,萧谙不怎在意膳食,他靠坐在旁边看书,偶抬眼,瞥见个极其熟悉面庞。
那是个端着道芙蓉绿豆冰糕小太监,看起来不过十五六模样,白净而瘦弱,眉毛颜色很淡,下面双眼也细细弯弯,此时他正弯着腰将冰糕摆在桌上,此时也感受到道炙热目光,于是抬起头疑惑地看看,这倒叫萧谙将他脸看个分明。
霎那间,萧谙雷劈般,愣在原地。
“你。”萧谙放下手中书,指指那个小太监,“叫什名字?”
小太监吓得浑身抖,扑通声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答:“奴才,奴才叫李庆。”
西边日头将坠不坠,为庭院中景致披上层如血霞光,李德海呼出口气,将那股心头盘旋多日不安压下,随着裴修起跨入裴府前厅。
像……实在是太像。
萧谙抿着唇,有些恍惚起来——如果当年不是亲眼目睹荣钟在他面前咽气,他几乎都要怀疑荣钟还活在世上,在他不知道角落中平安长大。他目光凝在李庆脸上,久久没有挪动,缓缓开口问:“在哪当差?”
“回陛下话,奴才在李德海公公手下当差,负责传膳。”
萧谙双眸子乌沉沉,喜怒不显:“今日起,你就留在殿内伺候吧。”
长宁街,裴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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