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听后,立刻动身前往宫中求见皇帝。
等见到皇帝,才知那人所言非虚,皇帝确实是副形销骨立病容,瞧着人都没生机。
她来意就是规劝皇帝,勿要如此颓废下去,耽误朝政。萧谙听后,露出个苍白笑容,他道容音同她家主子般心软,在此时还愿来安慰他。
容音摇摇头,只说句话:“这天下也是徐相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天下,若是他还在,定然不会愿意看到陛下为他而如此怠慢臣民。”
殿内原本就只有两人,容音说这些话时已抱着死志,然而皇帝却并未说什,挥手让她离开。
他确实为复仇,曾甘心装做徐京墨身边条狗,可徐京墨待他从来不是条畜生,而是心上人。
可笑他还自认聪明,认为自己能将徐京墨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才明白,并非是他将徐京墨困于掌中,而是徐京墨收起羽翼,心甘情愿地落在他掌中。
等他开始后悔时候,这切都晚。
萧谙失魂落魄地回到宫中,当夜便连连咳血,发起高热。御医们查不出病因,都只道是急火攻心,冲撞龙体,可这服服药灌下去,萧谙仍旧昏迷不醒。
这使得朝野震动,两党大臣都在暗自观察着风向。
自那日之后,皇帝便下令严查在他昏迷时有过动作臣子,哪怕是曾试探过虚实臣子,都逃不过这场秋后清算。
众人被惩杀殆尽,尤数权臣与清流两派亲信最多,这便大大削弱两党势力——身边无可用之人,两党便被折羽翼,元气大伤。
这些被清算人之中,也不乏些先帝重用老臣,他们大多在朝为官数年,威望甚高,门生众多。
所谓朝天子朝臣,这些老臣虽并非故意作对,但也曾多次为难幼帝与新相,对小皇帝更是谈不上什敬重。因此,萧谙早就不
要知道,皇帝今年才会办弱冠礼,至今后宫仍空无人,更不必说可以继位皇子。
皇家子嗣艰难并非时之事,从现在皇帝算起,向上已有三代只有位皇子活过弱冠,继承大统……因此如今别说是圣上兄弟儿子,就连旁支皇室子弟都没有。
若是皇帝当真突逢不测,恐怕天下就要出大乱子。
不过,这种慌乱并未持续太久,三日后,大病场皇帝终于醒过来,只是他反常态,连着罢朝几日,连奏折都堆积如山。
大臣们猜测甚广,都在疑虑此病蹊跷,甚至还有人找上徐府中侍女,打听着到底在徐府中发生何事,为何皇帝回来便行动怪异,连连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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