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没理他,章烬又喊:“喂,书包忘拿,你这个学霸是假吧?”
话音刚落,程旷就听见门打开声音,章烬从屋里把他包
今儿要不是欠程旷桩人情,章烬绝对懒得管他上不上药是死是活。
“事儿妈学霸”不给碰,章烬无处安放左手只能叉自个儿腰上,他以早点摊王老板给人倒啤酒姿势把双氧水往程旷伤口上倒,双氧水碰到伤口,迅速冒出片白色气泡,真跟啤酒似。
双氧水淋在伤口上,看着都疼,然而程旷全程声不吭,章烬挑挑眉:“还挺能忍。”
程旷把衣摆拉下去,看章烬从抽屉里掏出卷绷带,推开门往院子里走。章烬在狗窝前蹲下,用木板和绷带,给狗受伤前肢进行简易包扎固定。
“晚上疼也不许嚎,否则给你把嘴也包起来。”章烬搓着狗头毛,说句丧尽天良话。
,程旷才看见章烬额角血污,以及他胳膊上伤口。怒火和烦躁被血腥味压下去,程旷没冲他发火,不言不语地把衣摆卷到伤口上方位置。
嚯,腰还挺细。章烬垂眸扫眼,漫不经心地想道。
“学霸,疼就忍着啊,要是嚎准儿笑你。”章烬手不经意地碰在他腰上,药水还没来得及倒,立刻被程旷拧住手腕,章烬眉梢挑,说出个高级词汇,“狗咬吕洞宾?”
“别碰。”程旷冷冰冰地说。
“行,不碰,那你碰总行吧?”章烬心里暗骂程旷事儿妈屁事就是多,忍着没说出来但是没忍住颗犯欠心,他抬抬下巴说,“趴腿上,给你洗洗伤口消消毒。”
程旷在他身后,目光从章烬手臂伤口挪到狗身上,他问:“你家狗叫什名字?”
章烬扭头,似乎是没听清,重复遍他问题:“名字?”
“没有吗?”程旷根据他表情做出判断。
“有啊,”章烬眯起眼睛,“傻狗蠢狗疯狗怂狗土狗……多去。”
程旷用看狗眼神看章烬眼,转身往院门口走去,章烬在他身后说句:“学霸,想走就走啊?还没这伺候过人呢,说声谢谢来听听?”
“趴你大爷。”程旷不想跟他瞎折腾,放下衣服打算走。
“那玩意儿上头有锈,你想死别死家楼上,晦气。”章烬把双氧水往桌上搁,发出“咚”声。
程旷顿住脚步,回头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唷,想动手是吧?”章烬跟幼稚园小朋友似,厚颜无耻地吐出俩字:“偏不。”
说着,他嘴角翘翘:“正儿八经地给你上次,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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