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烬把章妈妈拉起来,扶她坐上摩托车,不留神被注意到,打红眼男人冲上来拉人,章妈妈被揪着头发拉下车。章烬火冒三丈,撸起袖子把人揍顿,场面时更加混乱,章烬好不容易抽身拉着他妈蹬上摩托车,个啤酒瓶猝不及防地砸下来,敲到他头上时撞碎半,余下半个碎酒瓶因为惯性刮伤他胳膊。
酒瓶噼里啪啦跌在地上碎成玻璃渣,在章妈妈惊叫声中,章烬脚踹开偷袭男人,发动摩托车。他路飙到家里,因为有几个闹得凶家就住在这附近,难免会滋事,以防万,章烬叫辆出租车,把章妈妈送去姥姥家。
章烬回来时,停在楼道口摩托被人砸,铁门锁也被砸开,狗窝里空空荡荡。
“操操操操操……嗷。”章烬擦药时候差点哭出来,太特疼疼疼疼疼。
叠声“操”从嘴里溜出来,章烬后知后觉地仰起脖子看向天花板,突然背脊发凉。
拎出来,程旷回头从他手里接过包,结果章烬拽着边带子没松手。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程旷想想,觉得他还是欠打。
“你欠抽?”
“谢谢。”
几乎在他开口同时,章烬也开口,两个人声音撞在起,产生某种奇异效应。章烬怔怔,忍不住笑出声,程旷瞪他眼,转身走。
操!天花板!隔音!不好!
楼上那玩意儿准儿听见!
威名扫地炮哥儿推开门走到院子里,举头望见轮明月,忽然福至心灵,对着狗窝里酣睡狗
声控灯昏黄光晕照在程旷身上,章烬看着他背影,手指无意识地玩着绷带,白白小圈缠绕在手上,紧绷绷,指尖因为缺血而泛起白。在楼梯间响起哒哒脚步声当中,章烬突然冒出个念头——他想拿绷带在程旷腰上缠圈,勒得死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在他背后就响起声狗叫。
歪念仿佛被只狗看穿,章烬跟狗子面面相觑半晌,手指竖在狗鼻子前“嘘”声:“不要声张,不然灭口。”
“呜……”
“乖。”处理狗子,章烬回屋里收拾药箱,顺便给自己身上几处创口上药。
章烬妈妈开间棋牌室。今儿晚上有伙人喝酒喝上头,跑到他家棋牌室打麻将,其中有好几个牌风不好,输不起就闹事儿,章妈妈去劝架没劝住,反而被污蔑说麻将桌玩假。章烬旷晚自习赶到棋牌室,当时麻将桌都被掀翻两张,章妈妈被推倒在地上,旁边三五个乱哄哄地打成团,整间屋子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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