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儿?”程旷因为发低烧,头有点痛,刚刚出去顶着冷风跑大圈,愣是没出点汗,现在头重脚轻,感觉脖子上顶个铅块,几乎理不出小块清醒位置拿来思考。
章烬摁两下手指,盯着他说:“有啊,来抽你。”
他跟狗腿三号是伙。程旷慢半拍才想起这茬,章烬拳头已经抡过来。程旷后退半步,伸手格挡,章烬这回是动真格地要收拾程旷,没打算闹着玩,他猛地把程旷摁在墙上,腿抵着人后腰,反剪他双手,语气嘲弄又嚣张:“学霸,不是很牛逼吗?今儿怎这菜?”
程旷不太使得上劲,发热发晕额头贴在冰凉墙面上,反而获得刹那安逸。然而就算病着,他程旷也不至于弱到任人宰割。程旷挣开章烬,拳狠狠地挥过去。
两个人脾气里都有横冲直撞成分,发起狠就像两头狼狗,统共打过三回,回回都能滚到地上,无例外。
—这还是她念小学孙子告诉她,这没读过书小流氓还得福不知,白便宜他家菜地。
小流氓不懂什腐殖质,就知道四楼老太婆不是个好东西,敲不开她家门,他就在家门口守株待兔,当然,同等着还有他家杂毛狗。
王老太本来就讨厌阿猫阿狗,小流氓家狗更是格外惹人嫌,而那天出门以后,她对那条狗更是嫌得入骨——那畜生咬她口。
从那以后,王老太开始废寝忘食地琢磨怎药死小流氓养狗。
章烬和王老太做五六年邻居,也相看两厌五六年,狗没死,王老太也没死,实在是生命奇迹。
章烬钳住程旷手腕时,被他皮肤温度刺激下——这他妈怎这烫?
他稍微愣,程旷就膝盖顶在他肚子上,章烬立刻怒,什杂念都没有,脑子里就个念头:老子非得把这孙子抽得喊娘!
后来章烬把人死死压到地上,这才终于彻底制住他,然而让姓
章烬对王老太就没有“尊老爱幼”和“宽容”可言,看她就来气,敲门敲得更重,还对王老太骂句:“老太婆你给老子小心点,早晚拆你家门!”
王老太吐口唾沫:“没有爹教东西!”
敲半天都不见人来开门,章烬想要不干脆买送,把程旷这孙子门跟老太婆家块儿拆。就在这个时候,程旷回来。
他从楼下上来,看到站在他家门口拍门章烬时,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怔下。
章烬很快回过神来,弯起边嘴角,露出挑衅笑容:“唷,可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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