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
能看到
是程旷状态变差
，这个他格外看好学生，因为某些不为人知原因，正在走下坡路。
结束后，石韬把程旷叫去办公室谈话。
他还记得自己刚当上七班班主任没多久时，程旷期中考试有门缺考，最终成绩让全办公室老师大跌眼镜。
石韬当时就觉得这个男同学是块读书料，前途不可限量。
后来程旷表现印证他判断。程旷在平行班，但每次考试成绩都排在年级前十，即便在实验班都是拔尖人物——这还只是高二上学期。最难得是他身上不骄不躁品质，石韬见过很多有天分学生，能沉得住气、稳得下来太少。
从程旷放弃去实验班机会、选择留在七班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学生不样。石韬本人并不认为换班是件百益无害好事，离开个已经熟悉集体、在高强度学习中分心适应新集体，其实是件风险很大事情。
进入高三后，程旷给石韬很多惊喜。他发现这个学生能把成绩稳定在个拔尖高度，并仍旧铆着股劲往上爬。
这次模考试，是高考以前石韬最看重场考试，七班老师聚在起讨论过，都对程旷抱有极高期待，认为他有实力冲第，代表四中跟附中重点班学生争高下。
——谁知道程旷两场考试都缺席。
但这并不是石韬把程旷找来谈话全部原因。成绩尚未向学生公布，石韬已经看到排名表，撇开缺考语文和数学，程旷理综和英语水平明显下滑。
他猜测成绩下滑原因跟这次缺考原因相关，可程旷没有细说，只是告诉他家里出点事。章烬那样逼迫都没有从程旷嘴里逼出来东西，石韬最终也没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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