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眼神飞来飞去，江湛想当看不到都难。
他拍拍手，示意几人看他：“别想乱七八糟
，都和你们无关，别分心，等会儿带妆彩排再走几遍，就要正式录制
。都专心
点。”
男生们纷纷应下，也都知道这个时候没工夫想七想八，眼下公演比什
都重要。
何况真有什，也是柏导和江湛之间事，他们不好多问，不好多管。
居家谢：“怎？嚯，老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说着说着，终于察觉不对。
他转头，看柏天衡：“你到底怎？”
柏天衡喝几口咖啡，神情敛起，语气更淡：“没什。”
同时间，上妆和彩排正在同步进行。
“噗”，第三把刀。
柏天衡默默看导演，勾起个公式化礼貌微笑：“好，
会努力。”
说完唇角落下，绷起脸。
这脸直绷到演播厅后台，直绷到造型、妆容完毕，还绷着。
拎着咖啡进化妆间居家谢：“你脸色怎？”
导演更不是何未彤，gay而已，娱乐圈别不多，gay可是抓大把，导演见怪不怪。
还揶揄柏天衡：“真点看不出来。”
柏天衡好笑：“难道还要拿个喇叭到处炫耀吗。”
导演：“江湛也是啊。”样没让人看不出来。
提江湛，柏天衡脸上笑容淡几分。
江湛他们组因为情况特殊，第个彩排，舞蹈过几遍，节目组看他们问题不大之后，才放他们去化妆。
去化妆间路上，程晨、徐焙焙他们几个还在眼神交流。
“昨天是真？”
“表白现场？”
“柏天衡公然出柜？”
柏天衡没说话，拿起咖啡。
居家谢还什都不知道。
既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也不知道导演这边已经知道柏天衡和江湛事。
他还尽职尽责地在化妆师等闲杂人离开之后，劝柏天衡：“今天可别像上次样。”
柏天衡冷着脸，喝口咖啡，语调毫无起伏：“上次怎。”
导演抓住他这个神情，联想vj昨天晚上拍到内容，凑近，探究地问：“你昨天是被拒绝？”
柏天衡：“……”心口被把无形钝刀噗声插中。
导演叹息着幽幽道：“也是，江湛不是娱乐圈里那些小男孩，他本人条件那好，对追求者要求定很高。”
“噗”，第二把刀。
导演语重心长：“那你抓紧啊，争取早点吧，以后出道，他在外面跑通告到处飞，接触堆人，你竞争压力更大。别到时候天鹅就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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