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哈口热气,在玻璃上画几笔,过
其左眼下面那颗红痣,绝!位置都个地方,头发长长,染成银,跟小姑娘似露两条大腿,比你可洋气多,”罗平安口气颇有点幸灾乐祸意味,“那酒吧们哥几个打听半天才找到,里面都是男,们可没兴趣,就专门帮你哥这种大变态探点,还真碰上那尤物,看你哥照片,人也愿意得很。说你可别跟急,插嘴就不说,们给他打电话说你在这儿,喝多有人欺负你,们拦住,但你哭着喊着要找他,他还真就打车从海淀过来!”
“操你妈!”李白骂道,被邻座带孩子女人狠狠瞪眼。
似乎信号也被这声大骂震慑住,断续好阵,个隧道过后才传回完整句子,“嗡嗡这长时间,你那边信号不好啊?嘿,听得不舒服吧,不舒服以前就别干混蛋事儿啊!说到那次怎回事来着……哦,对,们想着等杨剪过来,想着劈头盖脸揍们顿提提神也比半死不活强,谁知道他朝们笑笑,脾气很好似,搂着美人就上吧台,后来们就走,不能坏大哥好事儿嘛!”罗平安顿下,像是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哥后来又把人给气走,他碰上发小儿,就那赵维宗,你记得吧,也跑来喝闷酒还被人给吃豆腐,他俩块把几个大块头揍医院去!自己也进局子,弄完到半夜,你哥又跑回兰棠,鼻血还在流呢,他拽上美人就走。”
“结果你猜怎着?他拉着人压马路到天亮!他在前面美人在后面,他路都在哭,什话都不说,经过个又个酒店,不进去。靠,杨剪哭出声儿,这场面想不出来!”罗平安似乎拍下大腿,这是说到兴头上,“美人后来打电话骂,说介绍这人货不对板,请瓶威士忌就让他像驴样走晚上,帅是挺帅,但脑子有病,他缠脖子都没反应,根本就不是又凶又野那挂!说他是最糟糕情人。”
“也委屈啊,给杨剪打电话还停机,换号不告诉!你说是不是这事儿把他惹着,他像不想搭理你那样也不想搭理?”
李白终于听够,把这显摆似碎碎念挂断,方才刺啦刺啦,现在耳边又清净。
罗平安才是脑子有问题。这件事他已经习惯。
糟糕?他又想,其实说得不错,这种情人会躲进深山,让单方面见上面都变成遥远奢望,但这也是啊,是对。
红痣是所以眼泪是。
图纸安眠药脸上巴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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