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种能够实施循环方案。
但川藏还是太大……李白倚在火车窗边,他有点好笑地想,自己现在也在川藏附近,那可以偶遇吗。阳光被条条隧道切成段,让他想起涂黑长轴。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得不接受花辈子也不定能把杨剪找到事实。
也就在这时,罗平安来电话。
李白盯着来电显示琢磨几秒,按下接听,“命中命中”歌声停止,粗着嗓子男声传入耳朵:
“杨剪这小子怎失踪?你有他新手机号没?”
盆,把信封丢进去,再拎起腿上纸,从第二十九张开始逐撕碎。
没有停,他撕得麻利极,地下室不通风,空间狭小得只能装进去那张沙发,李白怕把氧气烧光,端着盆爬上这栋老写字楼顶层,趁着傍晚天台无人,往盆里倒入半瓶酒,丢***火柴。
轰。火焰瞬间就腾起来。
李白看着在火舌下蜷缩碎纸,罪恶,痛悔,那些数不清,能不能也就此化灰。他闭上眼睛,仍然能清晰地回想起每张内容。怎会恨得受不,他又想,比恨更可怕是想念,它能扎得更深,要是想得受不话,能把这颗脑袋送到警察局吗。你会开心吗。到现在这个结果,是你树状图也算不到吗,那你有过后悔吗。
你也在想吗。
“没有。”
“靠,真玩离家出走啊!”罗平安愁道,“什时候换号你知道不?”
“没给他打过电话。”
罗平安大呼“奇怪”,问李白最近在忙什,李白用沉默表示不想说,吃瘪,罗平安也不发蔫,又提及最后次与杨剪见面,是在朝阳区家叫做“兰棠”酒吧,他们几个兄弟怕杨剪成天闷闷不乐,在里面给他寻个乐子。
“就那小孩儿,真长得跟你特像,尤
他就着火尖儿点燃支烟,看着落日,口口地抽。这盆里酒和纸烧得太快,远远不及那夜凤尾,等全都烧干净,香烟还没有抽完,太阳也没有落下西山。
没过多久李白就背上远行包,个远在青海电视剧组目前紧缺人手,愿意招他这种廉价工,琳达姐给他最后次机会,语重心长,要他好好抓紧。
李白态度很好地接下来,不停说着谢谢,次日便出发。
那是十二月第十二天。
他知道拍电视剧是种耗就耗年半载耐力活儿,存款还剩四五万,他想再多赚点,干完这票就顺道去川藏找找杨剪,找到之后就远远地看上眼,绝不多看,绝不打扰,找不到,钱快花光,他就再去干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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