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捂住他嘴。
下身加速也是突然,李白此时敏感到种惊人地步,他这不间断地钉上几下感觉就波涛汹涌地来,他下身软趴趴地乱都,身体深处却不断地高潮,抬腿力气都不剩,只能脚后跟踩在桌沿,尾骨也抵在同条线上,时不时还因为撞得太狠滑上下。
“知道你想说什。”杨剪靠近他耳边。捂得那紧,不但要剥夺他语言,好像还要剥夺他呼吸。
“别哭,你怎会死呢?”杨剪把这件事说得寻常万分,“你如果要死,只能是杀。”
感觉到李白错乱呼吸,他就松开钳制,脸颊却擦过李白颈侧,不动声色地,把灼热气息呼在他颈后。
眩,把所有,所有,还能拿得出来柔软都给你,在和你道歉。
在和你道别。
“最后个套,”他垂手,摸摸那个翘在自己跟前大家伙,“今晚们做几次?按你来算话,是六,这真是最后次。”
杨剪静静把那套子摘下,结都没打就随手丢在地上,拢住他腰,从浅处开始,格外认真地进入他身体。
杨剪还亲吻他耳钉、耳环、唇环、舌钉……甚至是眉毛上最不易发觉金属小点。共三个,杨剪个也没落。
“你要z.sha,也必须是系绳。”
最后这句是贴着皮肉说。再深点,就是贴着骨骼。牙齿也是人骨骼。说完,杨剪咬住颈根靠后那小块位置,牙齿咬进去,咬出成珠血。
这就像种本能,李白要痕迹,他给就好。他操到最深最热地方……他错觉李白只剩副皮囊,内里全都化成热水,李白在笑,真在笑啊,气儿都喘不上,还要笑,全身写都是满足兴奋,小穴被他撑得
李白眼睛已经哭干,却又莫名生出股泪意,他推杨剪肩膀:“你像刚才那样,凶,嗯,凶点……”
“不该温柔点吗?”杨剪在他肩头深吻,“你是个病人啊。”
“不要,求你……让疼,弄伤!”李白两腿卡在他腰侧,跟着颠动无力地晃,手也在杨剪心口划拉出意乱情迷线条,“多留点痕迹,好不好……最后次,以后没有……”
“最后个套,没用完就扔,”杨剪定定地说,突然用重力气,搞得李白眼神都涣散几秒,“没到最后次。”
“明天,就走,”李白个劲儿摇头,他鲜少听杨剪说这种毫无逻辑话,却怎也说不出那句符合逻辑永别,“就是,你太温柔,太有病,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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