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自己也爬上去。
没前排校舍阻挡,李白视线陡然清晰,天光乍破之中,他甚至能看清远山轮廓,看到低处江水,黑蒙蒙,仿佛冰冷玻璃在流动。
这就是这五年来,属于杨剪黎明。
他被带来。
他看到。
收缩,吐着白沫。他射,满嘴含着腥甜把李白抱得更紧,没有拔出来,全都射在里面。
而李白就算唇舌自由也半个字都吐不出,能做只是陷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痉挛,扯开他衬衫,吮吸似噬咬他已有血印肩头,啜泣着锤打他肩膀……分别这些年有多少苦,似乎他们都知道,那还要再说吗。杨剪手从最后节脊梁揉到发旋,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似,两个精疲力竭人相拥着,好像都不必再说话。
李白不想离开,也不会孤身人地死掉,这好像是无声疼痛中达成共识。而杨剪也被那副贫弱臂膀回抱着,被他衔住嘴唇笨拙地吻,也是种难得平静休息。
他不后悔刚才所说那些,因为他本就那想,他当然想过杀人,先是李白,再是自己,他会把后事处理干净,但他绝不能去想象李白死。
这说或许自私,但确,从某些无法挽回时刻开始算起,他和李白两条命,就不再属于他们自己个人。
他也看到些许不同,校舍还沉睡着,而村镇正在苏醒,以种比平日大张旗鼓得多方式。遥远山路,近处人家,处处都有火把,
抱很久,攒够力气,杨剪抬起头来,阴沉眼睛忽然亮瞬。下身拔,白浊从那熟烂红肿穴口翻出,滴在掉地试卷上,却也没人去管——李白察觉到他变化,同样回过头,只见窗棱框出那小块,可以称得上盛景。
天空是青蓝色,云是灰蓝,连大山都被泡成发乌苍蓝色,星辰已经隐没下去,唯有半月雪亮,就像有团巨大染色泡沫突然降临,把这片惨淡世界完完整整地罩进去,伴以寂静、寂寥。而此时,在这蓝色黎明中,山线条却被明亮地勾勒出大概。
赤红,星点摇曳,是火颜色。
火龙蜿蜒在山路之上。
两人对视眼,忽然都笑,杨剪表情就像个捡到花束毛头小子,他要趁芳鲜,把它到闻得见花香人手中去,他脱下衬衫简单擦擦李白腿间滴滴答答,抖开来给李白裹上,只见那衣裳长得像条裙子,那就没问题。他又提起自己裤子赤裸着上身,就这直接拉着人推门而出,抱着他腿又托着他屁股,把他送上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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