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日子很难过得精细,但他永远保持自己整洁清爽,从上到下,当然也包括这根东西,除铁锈味道陆汀几乎尝不出任何。但陆汀仍然吞不到底,才到半嘴巴就撑麻,重量压在舌根,填充他呼吸,再继续往深处捅,他就被捅出干呕声,涎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滴流上他前胸,蒸发时候才感觉到凉。
“好。”邓莫迟手覆上陆汀额头,拨开挡脸刘海,薄茧安慰般在发根摩擦。
陆汀确实也感觉到安慰,不是说刚才他受委屈,是他觉得不安,怕自己咬疼人家,或是卡着动不……他有太多可能性会把事情搞砸。然而邓莫迟现在这体贴,摸得他整个人都是晕乎乎,嘴里大家伙更舍不得吐出来,陆汀觉得自己应该更勇敢点。他开始试着用鼻子呼吸,放松喉咙,快感,快感,他直想着这个词,直到那个窄小入口明确地感觉到龟头顶磨。
上次做到最后,自己把精液都咽干净之前,好像也顶到这深地方,只手按住他后脑勺不允许丝毫退让。陆汀回忆着,单是回忆他身体就要战栗,他想让身前这人回到当时状态,无比地想,于是大胆地前后动起来。嘴唇仍旧碰不到阴囊,甚至靠近根部尚未胀大卡结也难以接触,但那根半硬性器在他嘴里确实逐渐打起精神,滚烫硬度撑着他口腔,轮廓分明地顶,敏感上皮从发痒变成要被磨疼状态,也只需要那几十秒。
这无疑是种鼓励,陆汀动得更勤些,让阴茎在口中进出得更快,双手则作为替代箍在嘴碰不到地方抚摸,他听到咕咕吞咽声音,从自己喉咙冒出来,也听到铃声,很清脆,也来自脖子那小块地方,那简直像是轻佻求欢,和呻吟样关不住,奇怪极……不知过多久,陆汀只觉得肺部氧气都在渐渐抽离,却也舒服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直到嘴巴再也承受不住那越发夸张硬胀,下颌酸得像要脱臼,他才磕磕绊绊地把它吐出来。
这根不好讨好家伙——它现在终于是上翘着,往外弹就戳上脸颊,硬邦邦地抵住肌肤。陆汀依恋地蹭蹭,手指圈在冠沟无微不至地擦揉,把腰放得更低,伸出小截舌头,试着去舔舐相对干燥茎根,顺着凸起筋去啜吻,待到也舔得湿淋淋,他就拆开地上纸盒,抽出枚避孕套。指间打着滑,撕包装时候手腕还在抖,好不容易把那个黏滑橡胶圈夹在手里,陆汀又忽然不知道怎办。
他神情有些懵懂,眼角还挂着方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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