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泪,盯着立在眼前的性器瞧。邓莫迟和他一样毛发稀少,皮肤颜色也淡,现在挂着晶莹汁水被窗外灯牌照着,十分好看,被他挑逗起来,离他这么近,鼻尖在靠前凑一点就能碰上。
陆汀很想看看邓莫迟现在的反应,是脸上的,不是身下的。会眼中带着些无奈,默默地教他怎么戴吗?还是会和他一样束手无措?口交的时候他就很想去看邓莫迟,看他是不是在一门心思地望着自己,但总是缺乏魄力,这一切似乎都太难为情,是不能同时发生的事,要是一起冲上来他就会因为体温过高心跳过速而死掉。
现在陆汀强硬地告诉自己,别逃了,你就是想看他,最终成功撩起眼皮。
邓莫迟果然在看他,一眨不眨,睫毛下蓄着幽幽的影,让人觉得这目光从未挪开过。
“怎么弄,老大,”陆汀被顶哑的嗓子连同鼻音一起,听来十分无辜,他轻轻扯了扯手里的套子,“……我不会。”
邓莫迟还是沉默,手却垂了下来,先是擦了擦他唇周的水痕,又拿起他的两只手,捏着他的几根指头,手把手教他把橡胶圈的中心对准龟头,再一点点地捋下去,把褶皱都展平,空气都排开,紧密地包裹住茎身。
这个过程在邓莫迟手下,仔细,严谨,有条不紊,好比在处理什么零件。捋到最后也只能包到卡结之前,陆汀的手在他手心跟指间滑溜溜地乱动,像捉不住的小鱼,嘴唇咬上了,脸也羞得通红。脖子被皮带挡住,那羞涩的色彩却直接反映到胸前——可口可乐早已被换了下来,现在的广告灯主色调是白,可他从锁骨以下,到胸口两点,仍旧是可爱的粉红。
“是不是太小了?”陆汀闷闷不乐,吸了吸鼻子,“但它是大号。”
邓莫迟大概懒得回答这个问题,直接弯腰掬起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皮,又去亲他的嘴。陆汀腿上一滑,差点岔开变成鸭子坐,梗着脖子大口地咽下那些吻。他确实有点头晕目眩,忽然意识到,戴一个套,自己起到的作用好像只是添乱,可邓莫迟偏要拿他一起,偏要让他跟着动作,一起去捋动、触摸,半点也不松开。现在还这样主动亲他……这是第一次。
顿时心跳得都快没边了,陆汀慌慌张张地从邓莫迟手中逃出,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磨蹭,就扭脸看向身后,“我、我又下雨了。”说出这话是不经意的,因为手一摸,无论是腿根还是刚才坐到的衣角,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其实早就开始了,当他站在邓莫迟身后,梳理着发丝唱着貌似正经的歌,后来又当他静静地接吻,心里就在想着待会儿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