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差点被气笑,是啊很解,他想,能说它是种足够把人折磨疯痛苦吗?不能,就像不能觍着脸在心里期盼,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理解,更近距离。
作为朋友你已经做得很好。也做得很好。
明明是这样。
明明没什不对。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说出话:“想个人时候自己是可以察觉,他样子,他说话时喜欢怎咬字,又说过什,笑时候是怎样,不笑时候是怎样……这些就算对别人描述不好,自己肯定也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做想念,”哽哽,他声音都变得沉闷:“其实幸子要是没和说那些就好,她说就忍不住想问你想人吗?想是吗?”
你吗?”陆汀也不再试着靠近,从腰后拎出匕首,开始剔肉。他看其他人都直接拿手撕,自己并不想效仿,肉很烫,但他还是割下烤得刚刚好块,喂到没法动手伤员嘴边。
邓莫迟乖乖张嘴,安静地咬上羊肉,不碰他手指,不回答他问题。
“那个幸子和说,你是他们精神领袖。”陆汀轻声说,拿手背擦擦他嘴角油,又去割块自己吃。
“她还说什?”
“她还说,先知认为你心不在这里,所以你想走就走,”陆汀转过脸,看着那双眼睛中明亮,在火光下,碧绿色很深,像是黑色,“她说你有可能在想念个不在这里人。”
邓莫迟慢慢地眨眼,不讲话,仰头看起夜空。
陆汀抹抹眼角,他觉得自己真很蠢,不用拿刀那只手,抹上油还要拿自己最喜欢这件衬衫擦。但他还是擦。心里也忽然非常安定,想想也对,要是邓莫迟回答想就是你,他才会惊慌失措。
“你都不记得,怎可能想,”他声音又带笑,“但也要允许偶尔胡思乱想下嘛,这个人就是这样,总因为这些狭隘问题纠结很久。”
“不是不想记得你。”邓莫迟说。
“知道啊。”陆汀终于和他样仰起脑袋,他看到远山上枯石,也看到雪,那轮圆圆整整明月溢满陡峭山峦间缝隙,暖橙色夹杂铁锈红,环
“……”
“哈哈,心这个概念确实太形而上学,”陆汀笑笑,把目光从邓莫迟脸上挪开,这张脸让他着迷,完美无缺,却也总是这样,脸无欲无求表情,“果然是先知,说话都高深莫测。”
“人在想念时候,是什感觉?”邓莫迟突然问道。
陆汀怔:“这怎说得清楚。”
邓莫迟看着他:“以为你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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