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许明熠年纪小,没担当,这些年无不在后悔,如今这幕再次发生在眼前,许明熠说什都不能再逃避,他必须把当年事说清楚。
许明熠甩开许母,大步过来,“从来就没有江肆勾着曾靖出去玩事,都是曾靖纠缠江肆,你不允许他和江肆玩,他就偷偷跑来找江肆,那天也是他偷偷带着江肆出去玩,被遇见,他讨厌,刚好也挺讨厌他,们吵架,他自己离开,和江肆玩下午,能证明,曾靖死和江肆没有点儿关系!”
中年女人尖叫着扑过去厮打许明熠,“你胡说!你算什东西你怎证明?!”
许母看疯女人打自家儿子,根本忍不,两个
责任全部推卸到江肆身上!真正害死曾靖人是你自己,怪不得任何人!”
中年女人像是被刺激到,嘶声怒吼,“你胡说!不是!和没关系!靖靖就是他害死!是他!都怪他!是他勾着靖靖出去玩!是他带靖靖去河边!是他推靖靖!靖靖托梦告诉,这切都是真,是江肆害死靖靖!”
薄淮握着江肆手腕很用力,他知道江肆直在看他,他却没有看江肆,“如果他真托梦给你,他定会让你知道他有多怨恨你!江肆是他最好朋友,你却直在伤害他朋友,他活着你不能好好照顾,他死你也不让他安宁,你利用他死来达成你别有用心!你不配当个母亲!”
中年女人疯,挥舞着菜刀扑过来,要和薄淮拼命,被薄淮夺下菜刀,脚踢开。
中年女人跌坐在地上,嘴里嘶吼不断,“不是这样!靖靖不会恨,他该恨人是江肆,是江肆害他,不是,不是!”
“来证明!江肆和曾靖死没有任何关系!”突然出现声音,打破女人嘶吼。
所有人都看过去,来人正是许明熠。
许明熠想要过来,却被许母死死拉住,“你疯吗,蹚这浑水干什?跟回去!”
许明熠全家确早已搬走,可岗西镇还有不少亲戚,自从许明熠成为灵者,许母可没少打电话向亲戚朋友炫耀,没事就打打电话,炫炫儿子,这两天听岗西镇上亲戚说胡榕村很不对劲,可能闹诡异,许明熠不是灵者吗,就怂恿许母带许明熠来看看。
这好炫儿子机会,许母当然不会错过,刚好最近许明熠没工作待在家里,就把人带过来,许明熠家也是今天刚到,先是开车回白口村,发现村里人都往胡榕村赶,他们也路跟过来,没想到村民是来围堵江肆,曾靖妈妈还在揪着当年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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