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先扭打起来。
许明熠拉过妈妈,推开发疯女人,“叫许明熠,你不认识吗?当初你可是咒出门就被车撞死呢,结果如何?好好活着,成为人人羡慕灵者,倒是你儿子掉河里淹死,这说明什?是你做事太损阴德,报应才会落在你儿子头上!你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你就是活该!”
“不是!不是——!”中年女人尖叫着转身跑走,疯更厉害。
许明熠看向江肆,他想问江肆现在满意吗?他这样做能原谅他吗?能不这讨厌他吗?就算回不到以前关系,当普通朋友也好,他都愿意,可对上江肆冷淡目光,他连个字也说不出口。
“走吧。”话是对薄淮说。
围住江肆村民没有动,全都直勾勾盯着江肆他们离开。
许明熠看着江肆,心里五味杂陈。
“都说让你别趟这浑水,你出来给人证明,人家领情吗?从小就是,让你别和他玩,偏偏不听,他如果真没问题,别人也不会这对他,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肯定有问题……”
江肆在许母念叨声中走远,错过这多年证明,说出来还有意义吗?该造成后果已经造成,现在改变不任何事,他已经不是小时候可怜巴巴求他为自己证明小孩,他现在已经不需要。
胡榕村很有问题,他们不是真离开,而是想等晚上再过来,可能会有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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