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宝贝学生,还能怎办。
宁倦隔会儿才缓过来,发现身边围堆人,不太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们散,又僵着脸走回陆清则床边,试图给他喂吃食。
陆清则瞥眼他眼底黑眼圈,还是张开
但哪怕说句好听话呢?!
就那般轻描淡写地否决。
看他犟成这样,陆清则再好脾气,脸色也冷冷:“陛下若是想不明白,就去书房将臣教你话多抄几遍。饭食就不必浪费,臣不敢劳烦。”
这话戳得宁倦肺管子疼,他腾地下站起来,想要说什,眼前却猛地花花,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下去。
陆清则惊,病歪歪身体忽然生出力气,起身把接住宁倦。长顺也吓大跳,赶忙放下托盘跑过来惊呼:“陛下!”
搁在旁,手贴在粥碗边试试温度,舀起勺递到他嘴边。
厨房人将肉糜剁得很细,尽量把油星子都撇去,还放菜中和肉味儿,但陆清则嗅到味道,还是阵止不住地反胃,拧着眉别开头。
宁倦和他僵持半晌,搁下那碗肉粥,冷声叫:“顺子。”
长顺就候在外面,闻言立刻托着盘搁着各种餐点托盘走进来。
宁倦就挨个地拿起托盘上餐点,试图给陆清则喂,陆清则蹙着眉,冷眼看这小崽子还能再怎折腾,就看轮东西没得到陆清则青眼,宁倦没什表情地道:“叫厨房再重新做十道菜上来。”
宁倦眼前发着黑,脸色惨白,竟时没缓过来。
长顺泪花都吓出来,转身就跑出去叫太医。
几个太医和侍卫哗啦涌进来,七手八脚地扶着宁倦躺到对面小榻上,时间小小房间里人满为患。
长顺却没挤过去,犹豫着瞅瞅忧心望着那边陆清则,压低声音道:“奴婢大概能猜到您和陛下为何这样,但是陆大人……这些日子,陛下直守在您身边,不眠不休地看着您,谁劝都不肯离开,陛下是真将您放在心尖尖上啊……加上昨夜,陛下已经六七日没睡过囫囵觉,您就算是心疼陛下,也别与陛下置气,可以吗?”
陆清则沉默会儿,长长地叹口气。
陆清则实在看不下去,忍着喉咙又疼又涩感觉,哑声开口:“闹够没有?”
宁倦不吱声。
他也不想陆清则好不容易醒来,就和他置气。
但是他想到昨日陆清则回答,就控制不住胸口翻涌气血。
他并非想要陆清则也像他这般,哪怕有染疫风险,也不顾切地冲到他身边,甚至希望真发生那样事时,陆清则能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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