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嗓音发哑:“怀雪,并紧腿。”
可他若是答应话,这段关系不就更混乱吗。
宁倦还在喃喃地叫着他。
陆清则感觉自己像是发身汗,脑子被忽冷忽热地影响到,竟然松口,声音细若蚊呐:“你想怎帮?”
宁倦听力极为敏锐,将这句话捕捉得清清楚楚,眼神瞬间亮得让人不敢直视,急切地问:“老师真愿意帮?”
陆清则忍不住别开头,又被捧着脸颊,转回来,直面那道目光。
“你是。”宁倦蛮横又独断地肯定,“你就是。”
陆清则阵无言。
宁倦又低下头来,像只受伤疼痛大狗,想要得到抚慰,喃喃道:“老师,帮帮好不好?”
陆清则清晰地能感知到,宁倦想让他“帮”什。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那次,宁倦假戏真做中毒,清毒时徐恕开个虎狼药,半夜他被惊醒,最后被宁倦哄着用手帮忙……
会再乱来样子。
陆清则伸手轻轻摸摸他脑袋,说不上心疼:“很疼吗?”
宁倦停顿许久,轻轻点下头。
连宁倦都说疼,那恐怕已经是常人难以忍受极限。
陆清则不由自主地用上从前哄他语气:“长顺应当让人煎好药,去给你拿过来,喝药就不疼。”
话都放出去,陆清则只能硬着头皮道:“……用手帮你?”
宁倦兴奋得恨不能舔遍陆清则全身,但陆清则能答应帮他,已经大大地出乎他意料,在现在这个时候,他还不敢做得太过。
万把陆清则吓跑,那就得不偿失。
他不敢想象,若是陆清则再次从他身边逃离,他会变成什样子。
所以即使侵占念头疯狂叫嚣着,他也还是压下那股欲念,手指发着抖抚抚陆清则脸庞,意图安抚他,让他不要害怕。
现在回想下,这兔崽子,显然是故意。
陆清则耳根热烫,方才冷静下来脑子里又有些乱。
宁倦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吗?噩梦缠身,头疼欲裂,听他话里意思,他经常梦到过他,却不曾得以接近。
他现在那疼,又很难受样子。
下午才又伤到过宁倦,再拒绝话他会不会更伤心?
“不想喝药。”
宁倦握住他只手腕。
精致且瘦弱,只手便能轻松握住。
他抬起头,盯着陆清则,直勾勾地道:“想要你,怀雪。”
陆清则心跳紊乱不已,如果心脏病还在,他怀疑自己已经要病发,指尖无声绞紧身下凌乱衣物,嘴唇动动:“……不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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