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其他人,否则他这样子,还被宁倦
外头静下来,好似人都退开。
陆清则又等会儿,终于安下心,下床想要走,却完全忘脚还没好。
落地瞬间,伤足传来股钻心疼,他腿瞬间失力气,难以控制地跌下去。
好在腰上及时传来股力道,将他稳稳地按住,才让他不至于跌倒在满地碎瓷片里。
陆清则盯着脚下碎瓷片,阵沉默。
“今日旬休,不必上朝。”宁倦眼底浮着淡淡青黑,拂开他鬓边乱发,“放心,不会当昏君。”
陆清则无言下,抬眸看他脸色依旧是渗着冷汗苍白,皱下眉:“你不会整夜都没睡吧,头还在疼?”
就知道不喝药不行。
什他是药……情话能当药喝吗!
他推开宁倦,才发觉自己满身汗和其他……东西,想离开又不好离开,顿时很想立刻沐浴。
……
切结束时候,陆清则仍然感觉自己像是疯。
他怎就答应宁倦,还是那种……要求。
可能是屋内太过昏暗,将他神智也搅合得不甚清晰吧。
眼皮疲惫地黏合在起前,他模模糊糊地想。
他认得这个花瓶,几朝前名贵古董,死得真是相当壮烈。
“别乱动,当心更严重。”
宁倦没在意地上那堆东西,随意拢拢身上衣物,弯腰将陆清则抱起来,往他身上盖件袍子罩好,绕过满地狼藉,打开门。
外头宫人果然已经退避得干干净净,天色还暗着,天上隐约可见繁密星子,整个乾清宫仿佛只剩下他们俩人。
陆清则松口气。
宁倦脑袋确实还在疼,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得像是有什拿锥子在下下地凿。
看陆清则满身不自在样子,他忍不住低笑声。
陆清则被他笑得有点恼。
宁倦却没继续说什,冲着外头沉冷威严地道:“将药放门口,所有人回避。”
昨晚陆清则进寝殿后,里头就没什动静,长顺和几个人来来回回地热着药,等着药放凉又热,想进去看看情况,又生怕看到什不该看,就这熬半宿,终于听到宁倦声音,大喜过望,连忙应声。
他任由宁倦抱着自己,在满床狼藉之中,相拥着起睡过去。
隔天醒来时候,天色昏蒙蒙亮着,晨光将泄未泄。
陆清则醒好会儿神,才意识到宁倦居然还在他身边。
察觉到他醒来,宁倦低下头:“怀雪。”
“你怎没去上朝?”陆清则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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