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喊来这里,总要给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小国家起兵,这几日拟书,择日攻打。”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颗小金珠,道:“你帮再拖半年,
明长宴道:“这东西怎用啊,你教给,不出月,便能想个更好法子,保证比纹身简单!”
总之,得知原来常叙并不知道那天事,明长宴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
害他提心吊胆半天!
常叙道:“那你震惊什!”
难道不是听这夫妻之实震惊吗?
“当年给你纹身用,便是这种染料,包括给云青身上纹,也用是这种染料。”
明长宴十分惊讶。
“只是,光纹身只会有抗病祛毒之用,若是再在穴位施以针法,灌入植物汁液,便可是中法之人纹身处散发有异香。除同被施以此法者外,其他人闻不到此暗香。”
“这是当年走访个偏远部落得来方法。该部落用此法,主要为部落勇士之间,用以在别国安插卧底,可用此暗香分辨同类。”他顿顿:“其二嘛……”常叙轻轻地瞥他俩眼,“也有部分贵族之间,以证夫妻之实,二人若纹上相同纹身,则代表愿意结为夫妻,白首不离。”
他说完,看眼怀瑜。
明长宴却毫无察觉,道:“都怪你,师父,当年你要是告诉,现在武林中哪里会有这多冤案,随便改,千里之外都能把人追回来!你怎只教他不教?”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只不过是在大月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下,跟这个小鬼混熟而已。真正教导他,大约是他母亲。
常叙摸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你放在身上?小怀瑜,没做过什对不起你事情吧。”
明长宴震惊道:“竟是如此?!”
常叙点头。
明长宴叹息道:“实在可惜,此法若改良下,用来追踪岂不是天下无敌!”
空气凝固刻钟。
常叙开口道:“你就没有别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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