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草,本来就是皇后东西。”怀瑜慢条斯理地喝口茶:“不过,皇后那里神仙草不是真。”
明长宴正着急,听闻此话,愣:“什意思?”
怀瑜道:“是
明长宴滴酒不沾,平日只爱喝点儿茶水,因此不知自己醉酒之后模样。
此刻看怀瑜确信凿凿模样,难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自己主动讨要?
可他平白无故,要怀瑜往他身上扎针干什?
说起来,这暗香是在他那久前种下,那岂不是他当时刚到皇宫,怀瑜闻到味道就立刻知道他?
回想起他刚来皇宫时在怀瑜面前演戏……明长宴十分汗颜,这个小祖宗明知他是谁,看到他那副蠢模样,是怎忍着不笑……
半年之后,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个人,常叙叹口气:“罢,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事情吗?”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摇头。
明长宴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发不可收拾,方才注意力光集中在担心常叙是不是知道那天被亲吻事情上去,现在突然回过神来。
什?还有个什夫妻之实?
虽然即使扎针,怀瑜也定没那个意思。不过明长宴却做贼心虚,觉得不能再继续想,不然脑子定会坏掉,于是立刻转移道:“好、好吧,反正也记不清,反正这味道挺好闻,哈哈。”
他回到最初话题:“小怀瑜,这个神仙草到底从何而来?先前问你,你为何又不与说明白?”
转念又想,神仙草何等珍贵?人家小国相凭什告诉他实话?自己又不是他什人。况且,怀瑜帮他这多,已经对他够仁至义尽,这种东西,明明不告诉他才是正常。他又摸摸鼻子,道:“算算,糊涂。是说,神仙草怎又在皇后那里,然后还被人给偷走?为什皇后还要告诉你?”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刚才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时候往身上扎针,怎不知道?”
怀瑜手松松,脸色却冷冷:“是你自己要。”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就不记得。”
明长宴笑容渐渐消失:“喝醉?什时候喝醉过?什时候又动手?”
说完,明长宴忽然顿,恍然大悟:“知道,是那晚。”
怀瑜辞别冼月山当晚,他从酒窖里拿坛子酒出来,说要灌醉他。谁知,怀瑜没醉,他自己倒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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