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个负责记录天子诏令和口谕史官连忙起身应命,然后刷刷竹简上写下:二年,皇子刘德察辟阳谋逆之事,有功,上赐蜀锦匹。
等到刘德告退之后,天子刘启,
“成武,朕命你持节节制南军部,立即前往槐市和辟阳侯府邸,将这贼子给朕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天子刘启吩咐声,立即就有个宦官站出来,跪拜道:“奴婢遵旨!”然后就风风火火出大殿。
“父皇,儿臣还有事上奏!”等那成武走远,刘德又拜道:“只是事关重大,且涉及宗室长者,儿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儿臣昨日在石渠阁之中翻阅史官所记之高皇帝史册,发现此物,儿臣不敢擅自做主,呈与父皇圣裁!”刘德说着,就将卷有些陈旧竹简从怀里拿出来,呈在手上。
个宦官接过,然后送到天子刘启面子。
“好贼子!”天子刘启看刘德呈上证据后,大为恼怒,私蓄武士,还是在长安,这明摆着就是要造反,图谋不轨!
而且辟阳侯这三个字本身就等于在额头上写着“要造反”。
当初吕后当政,审食其大权在握,却坐视前后两位刘姓赵王惨死。
然后,淮南王刘长为报其生母被吕后所杀之仇,拿审食其出气。
有这两个事情在,别说是审平继如今被刘德拿到真凭实据罪证,就是没有,刘启也不可能放过他。
刘启将那竹简打开,眼就认出,这确实是皇家史官记录天子起居所用竹简,墨迹和笔迹,也都符合史官们习惯。
于是,他低下头,认真看起来。
看会,他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但嘴上却是轻描淡写道:“这有什大惊小怪?史官所记琐事而已……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烦朕……”
“诺!”刘德装作做错事情样子,道:“儿臣知错!”
天子刘启又吩咐左右道:“皇子刘德查出辟阳侯图谋不轨,有功,赐蜀锦匹,辟阳侯所没产业尽数赐之!”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要削藩,先得剪除掉些亲吴楚大臣与贵族。
而辟阳侯这三个字,就像片漆黑中闪闪发光萤火虫,是首当其冲要被消灭对象。
本来,刘启还想着是不是干脆给这审平继栽个罪名,谁成想,他倒还真是心怀不轨逆贼!
“启禀父皇,儿臣已命槐市丞张汤监视辟阳侯,若有异动可直接拿下!”刘德继续禀报着道:“只是儿臣担心,那贼子可能不止是私蓄武士这简单,因此请父皇立即派遣禁军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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