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没脱呢,又骗。”苏言笑着说。
夏庭晚脸红扑扑地没应声,在被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解睡衣扣子,他本来下半身就只穿内裤,干脆就直接脱。
光裸身体骤然接触到布料,也不知是冷还是不适应,不由自主地轻轻“嘶”声。
“宝贝,腿分开,屁股放枕头上。”苏言声音很稳,“好吗?”
夏庭晚乖巧地翘起屁股分开双腿,认真地道:“放好。”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点害羞又有点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半天,忍不住赌气道:“已经脱光,自己玩去——”
“真自己玩?”
苏言开口,他声音很低沉,问句结尾上扬时带着种少见轻佻。
夏庭晚哼声:“对,现在就要挂电话。”
言很喜欢收藏手表,江诗丹顿和百达翡丽都有许多块,整整齐齐摆在衣物间柜里。
夏庭晚总觉得这种东西又老气又贵要死,直没想到要买。
可是后来发现出席要摆点场面大秀时,直让周仰去借也不是个事,就毫不客气地霸占苏言手表收藏借出去戴。
“也想不到有什想要。”夏庭晚歪着脑袋思索下,他说到这里顿顿,把被子盖到头顶上,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问道:“苏言,你马上就要工作吗?”
“没那快,怎?”
“嗯,让想想,先摸哪儿呢?”
夏庭晚听着苏言低沉声音闭上眼睛,握着电话手感觉好烫,忍不住在枕头上难耐地磨蹭着:“先生,摸摸乳头好不好。”
他呢喃着,不等苏言回应,另只手已经悄然搭上胸口,或许是自己指间触碰有种别样
“别挂。”苏言说。
夏庭晚拿着电话没说话,心跳骤然加快几拍。
他沉默几秒之后,才小声地应道:“嗯。”
“空调温度开高点,今天H市降温,你别折腾得冻着。”苏言声音平稳地道,“去拿个枕头来,垫腰下面。”
“知道啦,daddy。”夏庭晚双眼睛登时笑得月牙似弯起来,他咕噜爬起来从旁抓个抱枕塞进被窝里,然后对着电话,雀跃地小声说:“那、那现在脱衣服。”
“那、那们,要不要……玩会儿嘛。”
夏庭晚刚说完,脸都不由自主红起来。
苏言低低地笑,他显然心知肚明,却故意问道:“玩什?”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点害羞又有点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半天,忍不住赌气道:“已经脱光,自己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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