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才迟钝地反问道:“什桃子?”
“给你写诗啊,不记得嗯?”
“啊……”夏庭晚软软地呻吟声,脑中却下子想起苏言以前写给他诗。
苏言写他是“枝头多汁甜蜜桃。”
他是……
“宝贝。”苏言声音沙哑地说:“屁股也是光着吗?”
夏庭晚用鼻音乖巧地应声。
“真乖,把手放上去,然后慢慢顺着臀缝往里摸。”
夏庭晚脸红得厉害,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缓慢抚摸感觉让他眼角都红起来,他这时不得不努力把自己手想象成苏言,才能够从那种窘迫之中稍微解脱些。
“摸吗?”
羞耻,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声闷闷呻吟。
“没让你碰。”
苏言哪怕不用看,也对夏庭晚在做什如指掌。
“、想……”
夏庭晚委屈地扭过头,他手指兀自留恋在自己胸口柔软纤小部位,舍不得放下来。
夏庭晚忽然想明白苏言在说什,脸顿时红得都发烫起来,急促磕巴地道:“所以你、你其实不是说长得好看?”
他又气又羞恼,那首诗他直都在心里悄悄背下来,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得意起来。
偶尔觉得自己就像苏言诗里那样,在枝头摇摆桃子样又甜又美,可是原来那个比喻竟然根本不是说他脸蛋。
苏言又笑,这时他比往常显出丝坏心,慢条斯理地道:“是说你好吃啊,小傻子。别停,手往里摸。”
“你……”夏庭晚脚趾因为羞耻蜷缩起来,他眼角泛泪,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丝哭腔——觉得委屈,委屈同时,却又下意识地跟随着苏言话抚摸着自己,指
“嗯,唔……”
夏庭晚肌肤磨蹭着柔软被子,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小鸽子似咕咕声,又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甜蜜地撒娇。
隔着电话,苏言很好听地低声笑。
顿几秒后,他忽然问道:“宝贝,你小桃子摸起来滑不滑?”
夏庭晚脑子里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喃喃道:“滑。”
“拿下来。”
“庭庭,不在你身边陪你玩时候,你手就是手,让它碰哪里,它才能碰哪里。”苏言语气很强硬,他尾音带着种独特威严,慢慢地道:“再不听话挂。”
“不要……不要挂。听话。”
夏庭晚差点哭出来,他手拿下来放在身体旁边,动不敢动。
方才明明是他耀武扬威地要挂电话,可是这时听苏言这说,却下子就服软,苏言总是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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